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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晖被勒得极难受,却不敢贸然张嘴出声,既怕声音招来警察,又怕脖子很快得被这股恶力拧断。倒地厮打一阵,苏曼声找准机会,翻身而上。她骑跨在男人的胸口上,岔开两条腿压制住他的手臂,用全身力量令对方动弹不得。她摸到先前掉落的刀子,打算给他致命一击。
男人开始讨饶,不停地说“对不起”,说“我不敢了”,他想趁苏曼声停顿犹豫的时候故技重施,用藏在袖口里的手术刀捅她的动脉。
“对不起,我是畜生……我再也不敢了……”乔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去摸自己的手术刀。
“没错,你是畜生。”在对方向她发起攻击前,苏曼声毫不犹豫地一刀刺了下去,划开了这个男人的喉咙。
鲜血顿时喷射出来,溅满了墙壁,也溅满了她的脸,垂死的男人抽搐起来,丑陋无比。
苏曼声低下头,揭开了男人那张可怖的面具,盯住面具下那张脸。乔晖原本生得也算高大周正,但死态非常丑陋,满脸猥琐的哭相。原来人人生畏的人皮杀手,也不过是个只敢躲在面具背后的可怜虫,她站起身,非常轻蔑地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窗外警灯的红光闪烁,苏曼声一把拉开窗帘,在扑入沉闷屋子的微风中仰起头,用一张浴血的脸迎接最皎洁的月光。
卧室里流淌出来的音乐依然轻柔舒缓,她听见外部世界的狗吠声、警笛声、围观者的叫喊声与脚步声,还有来自自己胸膛中那强烈有力的心跳声。
千百年,好像久远至万物起始的那一天,这里一直生活着这样一群人,她们是孱弱的妻子,隐忍的母亲,孤独的女儿,她们温柔又宽容,面对张牙舞爪的世界,仍然报之以最大的善意。
但善良是应该有牙齿的。
陶龙跃赶到的时候,这场战斗已经结束了。
苏曼声擦了擦乔晖喷溅在自己脸上的脏血,但止不住自己的鼻子与嘴角不断流出的血,她一瘸一拐地朝她的爱人走过去,冲他淡淡一笑:“这样是不是不好看了?”
额头、颧骨肿得厉害,牙齿都被口腔里的血染红了。
陶龙跃紧紧拥抱住这个女人。他把脸埋进她的脖子里,几乎是哽咽着说:“这样也好看,你一直都好看。”
第二天,苏曼声在陶龙跃的陪同下去市局自首,她把项链、十多年来的信件还有那块人皮都交给了警方,她坦诚她认为自己是多重人格分裂者,从信的内容看,也是她诱使了乔晖剥皮杀人。
苏曼声很坦然,表示自己愿意承担会随此而来的一切法律后果。
然而,从技侦组那里得来了一个惊人的反馈,这些信前后跨越了十多年,有些信纸虽然做旧了,上头的笔迹也刻意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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