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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豢养的宠物,来日方长。
“贺时渡,我是你的禁脔吗?”
她想起时复的话,当贺时渡这般禁锢她,亵玩她的时候,她好像明白了什么是禁脔。
“我是秦国大司马,小小的燕奴,怎敢直呼我名?”
“我是燕国的公主,不是你的奴隶。”
“你母亲是我的父亲的禁脔,你也理应是我的禁脔。乖檀檀,叫我一声哥哥。”
檀檀没有哥哥,也没有弟弟,她是父皇母后唯一的孩子。母亲改嫁贺时渡的父亲,其实按道理她是要喊他一声哥哥。
“我不要。”
贺时渡逗她成瘾,刻意捏了捏她的乳珠,那里只有小小一颗,被他捏得胀了起来。
“檀檀知道禁脔要做什么吗?”
檀檀当然不知道。她不知道禁脔是什么,禁脔的本份又是什么,也不知道顶着自己腰眼的棍子是什么。她只是被顶得难受,于是扭腰挣扎,越扭贺时渡那处的棍子就越兴奋。
贺时渡的另一只手按住檀檀下腹,推得她屁股微微撅起来,他隔着二人的衣物蹭了上去,刻意营造出难耐的痒。
檀檀觉察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东西流出来,两腿间变得黏糊糊的。穿过她繁复的裙摆,贺时渡的手在她裆间一抹,果然摸到濡湿一片。稍一用力,他就将檀檀推到在书案上,檀檀还没能趴稳,华美屋室里传来绵帛撕裂声,地龙的热风袭向她的臀部,那里没了丝毫遮掩,贺时渡一巴掌拍过去,声音透亮。
檀檀红着双眼回头瞪他:“你为何打我?”
“弄湿了衣服,你说该不该打?”
檀檀想到自己屁股露在外面,他却衣冠整洁,太不公正。贺时渡一手扶着檀檀的腰,另一手解开自己衣裤,释放出那散发着灼热气息的巨物来。
檀檀回头就撞上那样丑陋的一根东西,她惊讶地叫了一声,原来那就是贺时渡的本体,和他的心肝一样,丑恶不堪。
那夜推就里,檀檀打翻了烛台,黑灯瞎火,除了疼,她什么都不知道。
原来这就是捅进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她认真地想:真是比姑姑给她看得册子里的图画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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