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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后怕什么。

怎么可能是她救了自己?

陆则深没有发现,他也不会让自己发现。

他抽烟的手,在细细地颤抖。没有道理地颤抖。

他想,他大概是担心秦语嫣在手术会出现什么意外,才在紧张担心的。

“李响。”他嗓音嘶哑到极致,听不出情绪,说,“再接着找找有没有愿意皮肤捐赠的人。出高价。”

末了,像是要像李响证明自己不是为了给秦想浓找皮肤一样,欲盖弥彰地说:“谁知道那哑巴的皮肤好不好用。”

秦想浓醒时,已经是两天以后。

麻醉药效已过,背上像是在烧一样,灼热滚烫地疼。

有个会手语的妇女来照顾她,秦想浓喊她萍姨。

萍姨心疼她,给她盛了一碗鸡汤,打手语:“是不是很疼?喝一碗鸡汤补一补好不好?”

秦想浓眼睛微微一酸,想哭。

像她这样无依无靠的人,最受不了别人关心她了。

她虚弱地笑笑,打手语:“不疼。萍姨。我不疼。陆先生呢?”

“陆先生去照顾秦小姐了。”

秦想浓静默了会,看向窗外广阔的天空,轻盈地笑,“陆先生现在一定很开心吧。他开心,我也开心。”

笑里有泪。泪光闪闪。

章节目录 第7章 沾满婚纱的血迹,是她两周大的孩子

两周后,南方的S市,迎来一场强降雪。

秦想浓病房。

几个护士来查房,例行问了些问题。

后就有护士抓着秦想浓的手,说,“陆太太,这是你的婚戒吗?能不能给我们看看?”

秦想浓明知她们不安好心,但不懂拒绝,小心翼翼摘下婚戒,递给她们。

那些护士相互传递婚戒,嬉笑着压低声音说着:“天哪,这也能当婚戒,感觉都是个地摊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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