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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两人目光相聚时，赵焱坦然：“为你呀。”

　　“为你活着。”

　　叶惜看着他，过了几秒突然伸手，将赵焱的脖子勾住，然后向下。

　　两人靠的很近，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你不要为我活着。”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要为自己活着。”

　　赵焱突然想起了他的母亲，那个美丽动人的女人。

　　他眼底里浮现哀伤：“就算我答应了你。”

　　“可我依然做不到为自己活着。”

　　叶惜不太能懂赵焱眼底里的这种沉重，他说这句话时，明明嘴角是笑着的，可是他很哀伤。

　　她决定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在他们有生之年不再讨论了。

　　如果死了的话，就让活着的那个人想这个问题。

　　她的手还勾着赵焱的脖子：“你想不想做点别的？”

　　赵焱亲了一下她的：“想。”

　　两人对了个眼神，然后叶惜问：“这里还是床上？”

　　赵焱：“你喜欢哪个？”

　　叶惜想了想：“还是床上吧。”

　　赵焱把她抱进卧室，两个人好几个月没见，吃饱喝足到想起一些别的事儿了。

　　脱了外面的针织毛衣，她里面是一贴身的杏色吊带裙。

　　赵焱解开皮带时，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好像没套了？”

　　叶惜怀疑的目光看他，然后转个身，背对着他，伸手去开抽屉。

　　真用完了。

　　箭在弦上了。

　　赵焱询问她：“要留在里面？”

　　叶惜摇摇头：“我还没准备好。”

　　赵焱有点失望，但还是尊重叶惜的意见。

　　“出去买？”

　　叶惜大概是觉得想做又做了，这么干吊着很难受。

　　特别是赵焱，她伸手摸到他身下那根，已经硬起来的烫。

　　笑容狡黠地问：“你这样行吗？”

　　赵焱随着她的手，呼吸时而加重。

　　“不大行。”

　　叶惜笑的更得意了，压在赵焱的身上，震得赵焱胸膛一震一震。

　　赵焱被她笑的莫名其妙：“这么好笑？”

　　叶惜点头，她有点小得意：“你在我手里。”

　　说着柔软的指腹，轻轻地刮弄他硬烫的前段。

　　赵焱胯抖了一下，差点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