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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昭失笑,拉下她的手,搂着她展开书信。柳如卿无意一瞥,几个字落入她眼中,赫然是云安遇袭之事。她抢过书信,从前至后细细看了一遍,再看后面附的名单,问道:“这些你从何得来?”

“你让云之传的信,怎么自己反而忘了?”

柳如卿恍然大悟:“是严涛?你待如何?”

“背后主使者已经证实,他既然敢这样做,先断他双翼,让他展翅难飞。”

柳如卿见他胸有成竹,也不多问,又道:“昨日我去见母妃,身子已经好多了。”许是木已成舟,或是病中精神不济,曲想容并未为难。

“我趁机相问,母妃说据她查探,当年几家已经排除嫌疑,只剩谢家了。”柳如卿言语中冷了几分,月前她于病迁坊遇刺一事也有了消息,正是谢玉澄着人所为。

殷元昭闻言,在她耳边替她分析行事利弊,两人谈定才分开,柳如卿继续整理典籍。

侍从赶到书房时,天际已有几片雪花飘飞。他朝候在门口的仆役低声问了几句,方向内禀报:“禀王爷、王妃,豫王、豫王妃来访,正在启元殿等候。”

殷元昭搁下书信,扔到火炉中烧了,不一会儿就化作灰烬。他朝柳如卿看了一眼,两人眼神交汇,都猜测定是为了谢家之事。成婚至今一月有余,谢家曾派人数次前来,道老夫人病重,恳请王妃移步。然而都被他们推辞,不想他们竟劳烦殷元昕前来。

柳如卿哂笑,起身披上绣着绿萼梅的白底斗篷,由殷元昭撑了伞,并肩前行。

启元殿内,婢女们奉上茶,安静候在一旁听讯。

殷元昕面上有些苍白,微微咳嗽了两声,惹得谢琦兰数声低问,频频看向殿外。殷元昕笑了笑,攥着她的手示意无事。他瞧着谢琦兰姣好的面容,暗叹一声。当年太后有意撮合她和殷元昭,不料谢皇后想拉拢宋家,先一步请旨。前些时候他舅父调回上京,谢琦兰脸上不提,心中颇是不安。想到此他眉目骤冷,太子过河拆桥,根基不稳就想打压宋家,也不怕别人看了心寒。幸好宋家早有退意,此番不过是顺水推舟。他手中忽暖,抬眼见谢琦兰担忧地看着他,他轻轻一笑,以示安慰。

昨日谢府派人上门,恳求他前来游说,谢琦兰虽是一副端庄温柔模样,手中十指却绞紧。上京的流言蜚语,不止波及肃安王府,也延伸至豫王府。更有那不知好歹的浪荡子弟,径直问到他面前来。

殷元昕连声咳嗽,谢琦兰抚着他的背,目光再往殿外看去,怎么迟迟不来。要不是祖母病重,惟想见柳如卿一面,无论如何,她绝不会踏足肃安王府。当年之事已是过去,她不忍心让殷元昕不快。午夜梦回也曾梦见那盘兰花,自她嫁入豫王府,闺阁中那盆玉雪天香无人照看,难经风霜兀自凋零。她听闻消息时,生过几丝惆怅,然而那些年少轻狂在殷元昕的柔情抚慰中早已烟消云散。

殷元昕咳嗽声停,捧过茶盏慢饮。谢琦兰待他之心,他自然明白,平日的温柔小意他一一笑纳,两人耳鬓厮磨时也见真情吐露。可是那日见到柳如卿的容貌,心中仍是免不了生疑。他可以相信谢琦兰,可殷元昭呢?他之于谢琦兰是否已然忘情呢?

他轻笑,皇孙贵胄又如何,说到底他不过是一个男人,一个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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