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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案而来,如今却拿锦州百姓说事,岂不是越俎代庖?”
殷元昭长长“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问道:“王刺史是在指责本王多管闲事?”
“非也,下官只是提醒王爷以本职为要,莫要辜负皇恩。”
殷元昭环视众人,看他们脸上明目张胆地挂着不服气,忽而梁益走进来,到他耳边说了几句。殷元昭让他先在外候着,对着庭中众人冷冷哼道:“既然如此,本王就从曲如风之案说起。齐越,你来记录口供。”
亲卫听得他发话,立马从花厅再搬了书案出来,就搁在他旁边,齐越神采奕奕地接了笔,指挥其他人给他磨墨,神气十足。
殷元昭站起来在台阶上走来走去,一边说道:“王宪,你上奏陛下,说是曹焱剿匪有功,被曲如风等怀恨在心,伺机刺杀。又提起曲莹儿是你们府上的丫鬟,因为和人有了私情却愿望难遂,故而自尽身亡。是也不是?”
王宪眉间一凝,垂着眼皮说道:“正是。”
殷元昭朝外看了一眼,立即有士兵压着两人入内,正是张兴陈氏夫妻。他二人见到这般场面犹自慌乱,看到汪集朝他们看来,连忙别过脸避开视线,到了殷元昭跟前,伏在地上问安,身体尤颤个不停。不明就里的十三县官员兀自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这时汪集起身说道:“王爷,这两人早已问过话,也有供词,不必再问。”
殷元昭睃了他一眼,道:“汪集,你身为锦州別驾,怕不是将刑律都忘干净了。”说完也不管其他人,直接开口问道:“张兴陈氏,曲莹儿之事你们知道多少,今天当着这些人的面说个清楚明白。”
两人低声应了又伏了伏身,方慢慢抬起头来。
陈氏看了眼旁边的官员略微缩了缩身子,抹着眼泪道:“王爷明察,曲莹儿本是民妇的养女。虽然不是亲生,但好歹养了十年,就算是块铁也能给它焐热了。何况莹儿这孩子性情也好,行事体贴,直把我当亲娘看待。这样的女孩儿家,我怎么舍得把她卖给人家呢。”
这阵子因曲莹儿的事她一直担惊受怕,消瘦不少。她抬起手抹眼泪,呜咽的哭声下袖管空荡荡的,缓了一会继续道:“今年二月,我们出去走亲戚,莹儿她一个人看家,回来就不见着她了。隔日就有人拿了当官的令牌来,说莹儿在他们那里做客,威胁我们不要走漏消息。到七月中旬,忽然来了一队官兵,把我儿子媳妇都抓了去,说如果要想他们平安,就照他们的做,否则让我们阴曹地府再相见。”陈氏再伏下身去,“王爷,民妇所言千真万确,绝不敢欺瞒。”
“当日交代你们的人,可在这当中?”
陈氏低声说道:“在。”说罢顺着汪集指过去,触道他的目光,仍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就是他。”
汪集被人指认却不着急,不慌不忙地又站起来呵斥道:“一派胡言。王爷,陈氏几次三番证言前后不一,难保不是受人哄骗,不足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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