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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元昭挨着他坐下,自己倒了杯酒饮干。
陈仲书在他耳边说到:“陛下赐给家父西域上等的葡萄酒,我拿了两坛出来,只等着给殿下尝鲜。”
其他少年闻言,纷纷嚷着他偏心,上来就要挠他,直闹地要将画舫掀了顶去。
殷元昀只看着伏在桌上大笑,并不制止。
陈仲书无奈,一双桃花眼挨个瞪过去,少年们才嬉笑着停了手。
殷元昭抚掌:“仲书合该去太学里做个先生,保管往那一坐,再没有你们这些逃学的学生。”众少年又是哄堂大笑,纷纷作揖道:“先生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陈仲书不甚其扰,站起来大声道:“今日去云来酒肆如何?”
云来酒肆是西市的一家胡姬酒馆,内有胡姬当垆,胡乐萦耳,最是受他们欢迎。这群贵族少年一听,欣然同意。随即命人调转画舫,往三石桥方向行去。
殷元昀等人下了画舫,早就有侍从牵着马在桥边等候。
苏瑜抢先一步,与其他人离得远远的,和殷元昀并辔而行。
殷元昀向后看了一眼,才问:“季先生怎么说?”
苏瑜在他旁边低声说道:“季先生说,关键在于兵权。若能拉拢军中,殿下便多了几分胜算,不用再惧平王、魏王。”
殷元昀不语。如今掌握兵权的,陈家独善其身,不能拉拢。宋家不必再说,裴安意向不明。这样看来,唯有……
苏瑜瞧他面色,道:“想来殿下已明白了。肃安郡王手握重兵,和平王、魏王向来有嫌隙,八成不会偏向他们,把他争取过来对我们最为有利。只不过,季先生担心一事。”
“何事?”
“肃安郡王袖手旁观,无意插手。”
殷元昀哂笑:“这就由不得他了……”
话未说完,背后一声马鸣,殷兆柏打马跟上前,紧着问道:“由不得谁?”
殷元昀道:“当然是由不得你不去云来酒肆。”
果然殷兆柏听了苦着一张脸,他不好酒,觉得去云来酒肆没劲透了。可是刚才又不好驳其他人的意。他纵马跑到殷元昀旁边:“我早说,今日还是去御马场比较好。听说又有一批好马进贡,殿下就不想去瞧瞧?”
殷元昀嗤笑:“那几匹你就别想了,性子烈的很,已经摔死了好几个御马师,我可不想又被父皇训。”他偏过头来,看殷兆柏没精打采。晓得他近日被广平郡王妃念叨地厉害,有心宽慰,他一手挽缰一手揽过殷兆柏的肩膀,“等驯熟了,我们再去。”
身后陈仲书几人也赶了上来,道:“殿下和阿瑜跑得好快。”瞥见殷兆柏愁眉苦脸,他最是嫌弃他性子太软,自小和他就不对付,便挖苦着道:“又有谁欺负小王爷了?”
殷兆柏不和他计较,只不与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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