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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的化学作业。
他翻开粗略地看了下,这字迹和解题思路一看就不是柳淼淼写的。
谢灼皱眉:“你这不是在帮她,你是在害她。”
萧晗挠挠后脑勺的头发说:“我也知道这样不太好……柳同学也没让我帮她写,是早上回学校的时候我看她心情不太好,想着能做点什么让她开心点。这套卷子也不是她给我的,是我从老师那再拿的……”
谢灼顿了顿,问:“你们早上一起回来的?”
萧晗说:“我家住在银河墓园那边,柳同学早上好像是去拜祭什么人,碰上就顺路一起回来了。”
早上去墓园拜祭?
谢灼想起柳淼淼她母亲的事情。
景薇原本是花城人,她今天早上应该是去拜祭她母亲了。
怪不得一大早回来心情看起来那么低落。
谢灼眉头拧得更深,心头有点懊恼的情绪浮上来。一时说不清楚是懊恼自己早上没有再主动问得更多一点,还是在懊恼她为什么总是什么事都不愿意和他提起。
其实他今天早上生气的原因很简单,他根本找不准自己在柳淼淼心里的存在感。
他不是真的吃饱了撑着没事干,跑到电影院去堵人家,大半夜的陪她坐在宵夜店里吃小龙虾。他也是第一次送女孩子玫瑰花,第一次因为要去等一个人而五点钟点还没亮就跑到人小姑娘家楼下巴巴地站着,每隔五分钟都要低头看一眼手机屏幕,生怕错过了她的消息。
换了是以前,谢灼要是觉得自己干出这种事,他大抵会觉得自己是有病。
但那个女孩子是她。
所有看起来毫无逻辑而又有病的那些行为,都变得诡异的合理起来。
他现在就是骨子里那股小少爷的骄矜脾气在作祟,想服软吧,架子放不下来,想不管她吧,那又做不到。
他明知道对方就是个把“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没良心三要素贯彻落实的小妖精,她撒娇和柔软也许都只是个陷阱,等他中套往里面跳了,没等她玩上多少天,腻了就会把他踹掉。
可他就是忍不住自己想往火坑里跳的这条腿。
谢灼觉得自己真是有点疯魔了。
萧晗见一班班主任进来礼堂准备排练的事,便说:“那我先走了……”
话音未落,舞台那边有人大声喊道——
“柳同学,小心——!”
某个正在排练走位的同学不小心碰倒了还在搭建中的灯柱,繁琐的电线拉扯着钢铁架子和灯管一同朝女孩子的方向砸下——
柳淼淼本能向后躲开当头砸来的铁架,脚后却踩空,整个人失去重心从舞台边缘跌了下来。
尖叫声四起。
男生的身影一闪而过。
在她即将摔落地面那瞬间,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
未婚妻你是魔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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