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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棉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可能发生了最糟糕的情况。莫非是袁主任曾经提及的脑外伤后遗症?
她走过去,轻轻蹲下:“小让,你又觉得头疼了吗?”
“宝宝,你终于来了!”
肖让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攥住乔棉的手腕。他虽然注视乔棉的脸,视线却仿佛无法聚焦,眼神涣散的样子令人担忧。
“头疼吗?”
乔棉抚摸一下肖让的额头,体温正常,她又试探地摸摸他的后脑勺,旧伤伤口愈合完好,未有出血迹象。
一楼电梯间的上方,安装了电子显示屏,上面的时间刚刚跳过零点。
电梯控制面板上的数字指示红灯准时熄灭。
换作往常,乔棉可能会心急,毕竟住在高层爬楼梯是种折磨人的运动。但此时,她想开了,肖让的健康最重要——等下他缓过神,两人慢慢步行上楼,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肖让怔怔地发了会儿呆,道出久久不上楼的缘由。
“宝宝,我忘了你租的几零几房间。大堂值班的保安师傅巡逻去了,我试着按了几家的对讲门铃,结果被人骂得很惨。”
单元门开了又关上,有个晚归的工作族背着双肩包进来,望望电梯停运,他便推开防火通道的门,爬楼回家。
一股穿堂风刮过,不偏不倚地直吹乔棉的后背。
她只觉毛骨悚然。
肖让忘了她租下几零几的房间?那是谁激活的可视对讲机?方才单元门外明明是肖让,他身旁和身后没有其他人。
呼叫完房间号转眼就忘,这种现象能否说明他的病情有反复?
心中的不安尚在其次,乔棉的首要任务,是如何劝说肖让和她一起回房间休息。
“地上凉,你站起来好吗?”
“你也坐下。”肖让恳求似的晃晃乔棉的胳膊,“等保安师傅回来,我们问问他,你住在几号房。谁都想不起来房间门牌号,爬楼是白费力气。”
乔棉掏出口袋里的钥匙:“你看,门牌号就刻在钥匙上面。”
“这不是一块棉花糖吗?”肖让呆呆地盯着钥匙坠,“我只看得见卡通笑脸,哪里刻着门牌号?”
不好!出门太急,乔棉拿错了钥匙。
她现在拿的这一把,是文桓市老房子的家门钥匙。钥匙坠是她出国后肖让抽空学着做的软陶手工,形状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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