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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远发现欧阳北冲自己犯驴根本小儿科,齐芦简直是把他按地上摩擦。
“不敢啊?”她又挑衅了第二次。
再一,再二,不可再三,他当真了。
没等她再出声,王文远已经一把捏住她的手了。
齐芦暗暗地笑了两声,王文远听见了,这是胜利的凯歌。有点窝囊,但手心里那小小的一只,有点凉,有点滑,软且弱。他一抓住就不太舍得放开,算了,这块也就他们俩,窝囊就窝囊吧,也没别人看得见。
人堕落起来速度极快,明明白日里他还是端坐办公室的大总裁,晚上只好在阴影的掩饰下消想比他弱了一倍不止的小女生。
“我的手,好抓吗?”齐芦问。
这种问题,怎么好回答?
“你手心出汗了。”
王文远老脸一红,幸好大晚上看不见。
“真暖和呀。”齐芦见好就收,也没把人欺负得太狠了。她的手在他掌心里挣了挣,“松一松,劲太大了。”
他松了松,感觉自己把二十八年的老脸丢尽了。
绿道走完,顺利进入小区,比外面更明亮了些。王文远也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变得稍微自在了许多。临到了单元门口,他想放开,没料到被她反手抓住。他低头,她冲他笑一下,道,“等到里面再放,不然我会冷。”
被荷尔蒙支配的人类不存在智商,王文远就信了这弱智的理由。
电梯厅里十分明亮,没有风直吹,暖和了不少。
“你的嘴,明天上班怎么办?”她偏头问。
王文远脸黑了黑,真不想提起这问题。
“说上火了?或者我把粉盒借给你,你用粉盖一盖。”
太蠢了。
他道,“你别管。”没人敢问他这个问题。
齐芦又笑,仿佛是很好玩的事。
王文远心里打鼓,她这态度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要他道歉或者认错,理所当然;可怀柔的小手段出来,真是把不准要干啥。
“刚你说要给我打包服务,人情和承诺换你整个人,对伐?”
生气时候说的瞎话,能当真吗?他严肃道,“你别太过份就行。”
“那你能爽快点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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