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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皱眉,扭开脸不再和他说话。

  过了会儿,他忽而说:“我生活过很多地方,到最后自己都搞不清楚哪儿算是家乡。但是却没有你这样的感觉。”

  原本气鼓鼓的我,却忍不住转头问:“为什么?”

  “我从小到大在别人眼中都有点异类,所以早就习惯了。”

  “异类?怎么异类?”我纳闷。

  他眼梢微扬,却没有回答。

  我这下真好奇了,很慎重地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的打量了他两遍。四肢健在五官端正,没有毁过容,五感俱全,而且从他看交通灯的灵敏度来说也不可能是色盲。

  确实没发现哪有有奇怪的地方。

  我深思熟虑之后,试探着问:“你不会是……脑子有毛病吧?”

  慕承和深深地看了我一下,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真不愧是我教出来课代表。”

  讥讽之意溢于言表。

  其实我最想问的不是脑子这方面,而是其他。可是我不好意思说出口,也怕伤害他自尊。我都这么善解人意了,换来的却是他的一顿讥讽。

  不禁让我想到那句伤春悲秋的话——我本将心托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简直是悲剧!

  3

  车到慕承和家楼下的时候,白霖终于清醒了一半,就在这种半梦半醒之间还能很狗腿的跟慕承和打招呼,这小妞的马屁功夫可见一斑。这次,我没敢请慕承和动手,便搀着白霖进了他家。

  慕承和的家不算太宽敞。这套一居室的房子,但是每间屋子都足够大,客厅和卧室都朝江,算得上是A城市区绝版的江景房了。

  “这个房子,很贵吧?每平米多少钱?”我市侩地问。

  没想到这人还挺有家底的。

  他放下钥匙,一边去洗手一边说:“房子是你们陈老师的,他不回来让我替他看家。”

  “哦。”原来。

  没想到他俩真是好朋友,难怪替陈廷代这么久的课。

  我和白霖睡卧室,慕承和则抱着枕头和被子睡沙发。

  白霖借着残余的酒意一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经过刚才的折腾,我似乎过了生物钟,反倒睡不着了。原本仰卧的我又翻过去侧身躺着,脸接触到白色的枕套。

  我枕着的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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