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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表情的脸看，试图通过那一丁点的神情流露判断他此刻的心情。

　　可惜失败了。

　　这种场面持续了一会儿，直到纪尽手里的烟抽完，他把烟头扔进了烟灰缸里，才笑了笑，伸出手楼上仇镇的肩膀说，“哥们儿，商量个事，咱有什么事男人之间说，别为难女人行不？”

　　他又是递烟，又是添酒，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就是觉得这种看起来像个人内心却无比猥琐的变态，能用嘴巴解决就不能用武力，谁晓得他狗急了，能干出什么事来。

　　仇镇听着他的话，没吱声了。

　　......

　　过了十几天，春节就到了，今年秦思外婆的身体不好，全家人都留在她身边陪她，就是不怎么招人待见的秦军，都舔着脸留在了那里。

　　看见两个孙女，外婆很高兴，不过自从摔了那一跤之后，她身体明显不如以前了，经常半夜，秦思和纪尽打完了电话，从她房间经过的时候，隔着门，听见她在咳嗽。

　　这天，全家人坐在桌上吃年夜饭，外婆因为秦军在，面色一直不怎么好，不过转过头，看见旁边一脸春容满面的孙女，心情又舒坦了，想起要紧事问，“思思，什么时候带小纪来给外婆看看？”

　　小纪是外婆喊他的名字，说这样叫得亲切，不显得生疏，刚听到她叫的时候，秦思差点没笑得个半死，怎么听怎么像个小太监的名字。

　　这一次又听到这两个熟悉的字，即使之前已经笑过不知道多少回了，她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喷了出来，笑完，才正了正神色准备开口回她，告诉她可能要再等等，春节期间，正是服务行业最忙的时候，就是因为规定，要休假，他们也是被三番两次的喊到公司去。

　　然而就在他说话前，秦父皱了皱眉，还和以前一样肃着一张脸问，“你交男朋友了？”

　　秦思赶紧乖乖地回，“嗯。”

　　“什么时候的事？对方是干什么的，他父母是做什么的？......”

　　一连串的提问下来，秦思还没说什么，外婆就先开口了，“好了好了，跟审犯人的一样，都多大了，还跟小时候一样训，对方人很好，是个飞行员。”

　　秦父一听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人脸色缓和了许多，咳嗽了一声，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年夜饭吃了许久，吃完后，秦思就接到了纪尽的电话，她套了件羽绒服，从家里跑了出来，走到没人的地方时，才接了起来，“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