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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
第二天我们果然去听了相声,齐金明认识这个剧院的人,给我们安排了个二楼包间。包间不大,只够放一张桌子两张椅子,连个门也没有,只用一道金鱼戏水的门帘隔着,害得我想和齐金明亲热一下都不行,因为剧院的人和他熟,老进来给他送山楂枣糕牛舌饼酸梅汤什么的,要是撞见了就尴尬了。
我没办法,只好认真听相声。现在古段都不吃香了,也不知道是谁带起来的臭风气,说学逗唱就红了一个唱字,几对相声搭子说了三个钟头,起码有两个半小时都在唱曲儿,还是古今中外无所不包。其中人气特别高那对,逗哏唱的是《送情郎》,小妹妹送我的郎呀,送到了大门东西南北中……我听得很不得劲,转身想找齐金明吐槽,没想到他接了个电话,撩开门帘走了出去,电话持续了好几分钟。他回来以后坐下,我老用余光看他,感觉他没在听相声。他的神情颇为恍惚,翘着二郎腿,一直在捏手里的花生,把花生的红皮全都搓掉了,悉悉索索,听得我牙痒。
楼下观众整齐划一打着拍子,给台上那个贱贱的逗哏伴奏,他还在唱,小妹妹送我的郎呀,送到了大门北,一抬头我就看到了王八驮石碑。要问王八他犯了什么罪,只因他说相声,桌子挡住了腿——唱到这里逗哏猛地一下跳开,留捧哏站在原地,桌子挡住了他的腿。很不新鲜的哏,观众倒是买账,几十百把个人在下面堂子里笑得东倒西歪。
我看得直摇头,在一片喧闹里大声问齐金明:“怎么了?没什么事儿吧?”
齐金明冲我摆摆手,没应声,像是很严肃的话题,他不愿意大声地说。他等了足足五分钟,等楼下观众献花献吻全部完毕,终于安静下来后,他才说:“白润麒家那位,过世了。”
我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哪位啊?”
齐金明有点生气,乜了我一眼,视线又转向别处;“他男人。”
我和那位只有一面之缘,没什么交集,因此当时心里无甚波澜,顶多有些唏嘘:“怎么回事儿?出了什么意外吗?”
齐金明说:“体质特殊,生孩子时候死的。”
我继续评价:“你说说,他家都两个孩子了,何必再生呢?”当时我其实有点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心理,后来想想,实在不该。
齐金明叹口气,一脸头疼的表情:“他家老二有病,白润麒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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