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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挑着雨花石,苦笑一下。

我和林雨邨一连挑了一个小时,他相中了三四颗贵石,卖雨花石的脸都笑烂了,拿了俩凳子请我们坐下慢慢选。林雨邨比我先结账,给了钱后,他得意洋洋地走过来,给我看他的石头。我定睛一看,那些石头大都是金黄灿烂,丝纹美丽,间或有雪白之处如玉,可以和太阳高升,松云托日,高峡夹江等大场面联系起来,但这都是拿钱砸的,也感觉没什么意思了。

见我毫不在意,林雨邨急眼了:“这么好看,你还看不上呢?我看你能挑出什么好来。”

最后我看中一颗一百块的,石头以青绿为主色,中央却有一粒莹白,白点后拖出一条细丝,宛如春水悠悠,湖上行舟,舟过留痕。

等我也付了钱,卖雨花石的撺掇我们,叫我们给石头取个名字,然后让他拍张照,放在摊上好招揽生意。我也习惯了,玩石的爱给石头取名,这在石界常见。

果不其然,林雨邨给他的石头取名为什么红日东升之类的名字,很没有想象力,不过林家早已不藏古了,只是凑个热闹,他没有文人雅士的底蕴也算正常。而我给我的石头取名为「西湖爱痕」,取湖水悠悠漾爱痕之意。

卖雨花石的听了,两眼一瞪,叫了个好。林雨邨皱了皱眉,问:“怎么这么浪漫啊?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我捏着石头,只顾埋头看:“和齐金明一起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我在西湖上坐船,中间的剧情记不得了,后来就遇到了他。这石头上面的景色,真像我遇到他的那天……”

林雨邨叹了口气,像是想骂我,又没骂出口。

从南京回杭州的第二天,我舅就把我叫去了沧浪馆,我心觉不好,怕是强取镜子的事情败露了。到了我舅的办公室,果不其然,他拿了钥匙,神情严肃地把我往仓库带。

一路上遇到很多员工,纷纷朝我和辜松年打招呼,但我此时顾不得什么形象了,脖子都快缩到腔子里去了,唯唯诺诺跟在辜松年后面,等着他给我好看。

进了仓库,辜松年带着我往深处走,眼看着走过了书、印、砚,马上就要到鉴了,我心里吓得打鼓,他却一个转身,走进了画的范围。

我抬头一看,震惊得好比一个闪电从头钻到脚底,那一面墙向两头延展过去,大大小小挂了几十上百张古画,其中不少,是官方声称收藏于各大博物馆的。沧浪馆仓库藏有国宝,这不是什么大新闻,最让我感到疑惑的是,那些画几乎都有两张以上一模一样的,挂在一起,真假难分。

辜松年走到一幅画卷旁,指着道:“你把这个带去北京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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