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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太恶劣了。
☆、既往秘事
不知怎么,谢阮玉忽然想到了多年后的沈七爷,那时候沈大帅刚去世,刚过而立之年的七爷便掌了权,几乎是一夜间撕掉这层温暖的外皮,展露出原本的性子,冷漠阴狠,大帅府的血染的地面猩红,手足相残被他演绎的淋漓尽致。
沈七爷看着身下的女人,眼神晦暗不定,似穿过他再看向什么东西。他不是不怀疑,只是谢阮玉早就被他来来回回的翻查了许多遍,一个被赌鬼父亲卖掉的可怜虫,一个跟了他就被关在后宅里的金丝雀。
不过,沈培远俯下身子亲了亲她的嘴角,倒是只漂亮的金丝雀。
这一觉,沈七爷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就看到谢阮玉老老实实地任由他抱着,一动不动,只剩一双眼睛眨啊眨的盯着床幔,仿佛能把那层纱盯出来一个洞。
“没睡?”
“睡不着。”
“不累?”
谢阮玉动了动身子,左臂被他压的有些发麻,“看七爷睡的沉,没敢动。”
“乖。”沈七爷缓缓起身,单手揉了揉额头,谢阮玉连忙伸手去揉他的太阳穴,沈培远惯会享受,她一上手,自己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枕在谢阮玉腿上,任由她一下一下的揉捏,“卿卿这般听话,甚好。”
这会他闭了眼睛,声音一如既往,只因刚刚睡醒带上了些许的凉。谢阮玉猜不透他的情绪。
沈七爷喜欢养美人,喜欢养各种各样的美人,既要听话乖巧,又要娇憨活泼,他常说女人如瓷,要精致细养。
谢阮玉却觉得,沈七爷这个爱好就跟平常人家养猫儿狗儿似的,喜欢了逗逗抱抱,若是那玩意认了新主人,便转手送出去做个人情。
下午,沈七爷换了新衣,藏青色的长衫,上襟镶着一排四个墨色的纽绊,谢阮玉帮他收拾妥当,想想又转身去挑了一副窄细的金丝边眼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这个时候沈七爷多数是要回帅府的,谢阮玉记得,前世大帅还活着的时候,沈七爷着装打扮向来文质彬彬。
沈大帅是个粗人,早年跟着部队打天下挣功勋,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后边虽时来运转但难免有些心结,偏大帅的儿子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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