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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那不是得跟着受连累?”

  兰茵想起上一世两人的结局,不禁齿冷,哆嗦道:“咱们还是离这两人远点,省得最后真是殊途同归了……”

  祁昭休沐在家陪着兰茵嗑瓜子,没磕几天,祁长陵就找上了门。

  别说两人已经翻了脸,就是没翻,从前祁昭也从未有过这种待遇,都是祁长陵想起来便叫到跟前,训一顿或是打一顿。

  李长风如临大敌般守在祁昭跟前,警惕十足地盯着祁长陵。

  祁长陵看都不看他,指了指李长风又指兰茵,“让他们出去,我有话要说。”

  祁昭朝李长风摆了摆手,但摁住兰茵,淡然道:“她是我夫人,无不可对她言。”

  祁长陵苦大仇深地瞪着兰茵,兰茵眼观鼻口观心,就是不走。

  既然夫君发话了,总是要夫唱妇随,给足他面子的。

  瞪了一会儿,他认命了,道:“我来找你,就是想说,这个卢楚心眼忒多,只怕咱们两个斗下去,最后让他渔翁得利。”

  兰茵疑心自己听错了,照这意思是来求和的?

  本以为祁昭会直接拒绝,却见他将手指搁在桌上,慢悠悠地说:“父亲大人,你知道你最大的毛病是什么吗?”

  祁长陵揽着袍袖,威严地斜眼看他。

  “你太自私。本来你的女儿是太后,你的儿子是丞相,不管是当初的册立储君,还是如今的党派相争,你都该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可为什么我和姐姐都不敢相信你?因为你把权力看得比亲情重,把你自己看得比亲人重。你明知道陛下忌惮你,明知道姐姐与陛下不是亲生母子,最忌离心离德。你还要为了自己去天天给陛下添堵,你可知你做得每一件事都有许多算在姐姐的头上,就算她不赞同,可她到底是你的女儿,如何能置身事外。”

  “你已经六十岁了,即便把这权柄给了你,即便斗倒了对手,你还能得意多少年?何必呢?”

  祁长陵一直等到他说完,斥道:“你现在是丞相了,就敢来教训我?”

  这一刻,兰茵的眼前突然蹦出几个字,对牛弹琴。

  与无情之人谈情,永远都是徒劳。

  祁昭似是也感悟到了这一点,嘲讽地一笑:“我自拜相便发誓,要与过去挥别,做清正名流,不愿结党营私,父亲之意怕不能苟同,请回吧。”

  祁长陵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冷掠了他一眼,挥袖而去。

  待他走后,兰茵意识到,能让祁长陵屈尊前来,怕是朝堂上的争斗已白热化。

  但再想问问祁昭,他却是三缄其口。

  冬天过去,便是春天。建元元年,伴着春芽萌生,有些流言逐渐弥散开来。

  人人都传,当今天家是宸妃所生,而宸妃是死于当今太后之手。

  起初祁昭和兰茵都没当回事,可这些流言像是长了翅膀,以未曾预料到的速度迅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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