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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跟丢了魂似的，只知道帮她暖着手，半天后意识到沈宁欢不说话了，又仔细凝望她的神情，“怎么了？”

　　孩子是个极为复杂的论题，沈宁欢一时间有好多话想说，想了想，挑拣了一个最重要的：“你希望是儿子还是女儿呀？”

　　她自己是觉得儿子女儿都很好，他应当也这么认为吧？

　　这个问题方长弈竟认真思考了许久，最后坚定道：“儿子。”

　　啊？

　　沈宁欢定定看着他，反问：“为什么一定要是儿子？”

　　“让他以后好好照顾妹妹。”他如是说道。

　　她仔细琢磨了一阵，觉得不太对：“就算是女儿，以后再生个儿子让姐姐使唤也可以啊？”

　　方长弈又认真想了想，点头：“也有道理。”

　　沈宁欢：“……”

　　说了会儿话，她觉得困了，往被窝里边滑去，只露出脑袋来。

　　“我想睡觉了，你陪着我好不好？”

　　“嗯。”方长弈解了外衣，轻轻躺在她身边，见她枕着一块有绣花的布料，脸都出红印子了，便让人枕自己胳膊上。

　　沈宁欢半梦半醒，碎碎念却多了起来，含糊道：“其实你的生辰……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准备的。我给你做了一双鞋，还打算做些点心……你放心，不是荷花酥，我去膳房学了很久，肯定比荷花酥好吃多了……”

　　“没关系。”他没想到沈宁欢还在惦记生辰这回事，笑了笑，“我已经很开心了。”

　　怀中人的呼吸声变得悠远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