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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走到门口,透过猫眼,果然是自家保姆,她的确只穿了一件毛衣,冻得脸色发白,冯祎宣的恐惧都化作抱怨:“先摔碎了碗,又不带钥匙跑出去,我说话你都当耳旁风。”
一边抱怨,一边去拧门把手,可怎么也拧不动,好像有什么人和她使相反的力气,冯祎宣感到不对劲儿,一门之隔的叫门声也越来越响,她急出了一身热汗,却感到背后一阵阴风,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越拧门把手,那阵阴风便越凉,冯祎宣联想到最近越来越阴森的鬼仔,害怕极了,心一横,几步跑到门厅的柜子里,翻出改锥,干脆暴力撬门。
终于成功撬开门,冯祎宣脱力似的瘫坐在地上,带着哭腔对保姆怒道:“张姨!你好端端地跑出去干什么?”
害得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刚刚都要吓死她了!
“哦。”保姆随手带上门,居高临下地看着冯祎宣,“出了什么事呀?”
冯祎宣脸色难看极了,话到嘴边,却生生咽下:“你不要问那么多,总之——”
“是不是你的‘鬼仔’在闹呀?”保姆裂开嘴笑了。
冯祎宣如遭雷击,下意识矢口否认:“你胡说什么!什么鬼仔?”
她色厉内荏,话一出口便心虚了,冯祎宣每日三餐,都要给“宝宝”留一副碗筷,家里还供着宝宝的牌位,初一、十五上香、换供果,即便是自己亲力亲为,小心避着人,也难保不会被生活在一起的人发现。
“我警告你,不管你看到什么,猜到什么,都不许出去胡说。”冯祎宣威胁,“你来我家之前,也是签了保密协议的。”等事情过去,就找个由头把这保姆开掉算了。
保姆却没再纠缠,冷笑一声,一扭头砰砰跳跳地跑上了楼,冯祎宣看着她的背影,只觉一阵浓浓的违和,张姨今年四十五岁了,跑步的姿势却灵活又调皮,摇头晃脑的,像五六岁的孩子一般。
冯祎宣见她直奔二楼的储物间,也顾不得心里的诡异,当即追上去,“你干什么!”那是她供养“宝宝”的地方,早就明令禁止不许她进入,连打扫都不行,今天怎么胆子这么大?
冯祎宣越想越不对劲儿,气喘吁吁地追上去,才想起来保姆没有那个房间的钥匙,刚要松口气,就见张姨轻易地踹开了实木门。
“啧啧,这么多玩具!”保姆的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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