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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么？”

我们两个人都衣衫不整，外衣交叠在一起，仿若缠绕在一起的殇蝶，带着几分滥滥风情。

纯白如雪的衣裳，却不再是当初那个蒙蒙细雨中抱着我哭泣的孩子……我们俩互相喘着粗气看着对方，他的额头已经沁出细密的汗珠，双颊泛红，被我打过的那一边慢慢凸出五条细长的指印……

我一直没有劝服自己，总把他当成孩子，其实，他早已长大……

不再是那个被我抱在手中的阎麒了……

被我打过一掌后，阎麒似乎有那么点清醒，那双弥漫水雾的双眼终于开始渐渐清澈起来，隔了一会，他有些颓废得坐在一旁，眼睛直直看着我。

我松了口气，正打算把自己的衣服理好，他默默开口道：“知道你昨天没有回府，我就发了疯似得出来找你，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不想再看不见你，即便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我，我也不要你离开我，我知道我自私，有了江山却还是贪恋美人，皇叔，你知道么，我也很恨我自己，可是，我停止不了，真的停止不了啊！”

“如果再找不到你，我会疯掉，我真的会疯掉！”

我怔怔看着他，未曾想过，他对我的感情会是这么深，这么沉……难道，我一直把他当做儿子，是我错了么？

“对不起，皇叔，我无心伤害你，之前真的是被欲望冲昏了头……”

我下意识得握了握拳，手上那种湿腻的感觉仍在，仿佛提醒着我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无奈得摇摇头，我站起身，走到阎麒身边，开始帮他理起衣服来。

阎麒一直抬头看着我的一举一动，那双黝黑的眸子深谙如一汪幽泉。

我用干净的手帮他理好衣服，然后拍拍他的脸，问道：“刚才，把你打疼了吧？”

他垂下眼，轻轻说道：“不疼。”

我说：“阎麒，你长大了。”

他又望向我，眼睛眨着，表情有些犹豫。

“你长大了，以后就不是小孩子了，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要考虑后果，不能任性胡为，你说你自私，但身为王者，最大的私，便是私天下，而要取天下、成就最大的私，就要先做到无私，不争小利，这是成就王者的规律。”

阎麒眨着眼，看我的表情让我又有种想把他当做孩子的冲动……

我对他笑了笑，扶住他的侧脸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下去，他乖乖闭上眼，睫毛轻轻阖动。

阎麒，我始终，不能给你永远……我所有的一切，已经给了另一个人，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恨他，也不要恨我，我们，是你最亲的人，永远……

“咳咳……”

离开他的唇，我回过头，这才发现小池有要醒过来的趋势，于是起身来到他身旁，轻声唤道：“小池，你怎么样了？”

小池的眼睛还在开开合合，我依旧很有耐心得唤着他的名字，阎麒也坐在另一边，静静得看着。

过了会，小池终是睁开了眼睛，他气息微弱得说道：“绯然，我死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