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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中人影绰绰,起起伏伏,偶尔还能看到帐中露出一小截雪白的皓腕,接着又被一只修长的手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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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朱晞和裴容去宫中谢恩,人前朱晞倒是表现的落落大方,优雅得体,等到了人后便瞪着裴容,小声的数落,看的裴容又爱又怜。
皇上对他们倒是颇为友善,还赏赐了许多东西。朱晞松了口气。
回到家,朱晞便在裴容的引诱下,和他很是甜蜜的过了几天日子。
等到回门的时候,裴容还亲自给带回静华郡王府的回礼里添了好多东西,静华郡王和王妃看了看女儿的模样,又亲自“审问”了裴容,便满意了。
裴容又在家陪了朱晞几天,便开始上朝了。
太后因为这门亲事,与皇上大吵了一架,再加上裴容的煽动,两人之间的嫌隙愈发大了,朝中的局势也越来越紧张,裴容和雍王心里可是高兴得紧。
这天,裴容和雍王依旧是在雨露楼那个最里面的包厢见面,两人的意见也是无比合拍。
“三日后便动手吧。”雍王淡淡地说道。
“自然。”裴容浅浅一笑。
当年之所以会让皇上登上皇位,只是因为事情差点败露,而不得不改变计划,蛰伏起来,这几年皇上行事愈发荒唐,那些真正忠于他并且有能力的老臣大多已经被他自己弄死或者罢官了,与太后的争斗使他无暇顾及朝中之事,现在他们的人已经掌握了大半重要职位。
三天后的夜晚,京城的街道依旧是一片平静,可皇宫内却是波涛汹涌。
“皇上,怎么办?叛军已经控制了整个内宫,马上就要过来了。”内侍跪在地上,涕泪涟涟地看着瘫坐在床上的皇上。
两个美姬也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
皇上双目瞪直,面色苍白,他突然跳起来大叫道:“这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反呢!”
皇上倒现在都以为裴容是他的人,也还只是认为是裴容反了,而不是他的儿子,雍王,在他看来,雍王是用他的把柄来要挟他立他为太子,不可能会篡位。
然而他事实给了他沉重的一击,最后一道防线被打破,雍王和裴容走了进来。
“父皇,你夙夜噩梦缠身,自感当年在先帝病榻前做出与先帝妃嫔私通之事甚是无耻,不配此位,是以将皇位传位与我,欲自刎以谢罪。”雍王一进屋,没与皇上废话,直接让人拿着写好的诏书,去皇上枕头下寻玉玺,盖上大印。
皇上立马扑过去阻拦,争抢不过,便转头冲着雍王怒吼道:“逆子,你竟然敢篡位。”
雍王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嘴边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我这不是跟您学的吗?您当初可是生生将先皇给气死了。”
皇上像是被针刺了一下,跳起来,大叫道:“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得很,再说了,你若不是心虚,怎么连睡觉都将玉玺藏在自己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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