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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这种职位他看不上。他是当年这个省高考的理科第二,虽然我们这个省的高考状员、第二的在别的一些省的人眼里看起来就是一个笑话,可是毕竟也低不了他们几分的。他到底是一个全省的第二,他不过就是懒,才没出省去读书,随便捡了一个就近的读读算了。”说完了,先是满意地看到女同事的脸色产生了不小的变化,然后又接着说:“再说了他是学理科的,专业还是食品工程,他们那破学校还给起了一个洋气的英文名,叫‘Food Technology’,他就对化学实验熟,你让他收发文件,我怕没有两周,就因为派发文件混乱不堪,被老板炒掉。他被炒了,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是很没有面子。”
她这种扞卫的样子,就有点像是一个女的找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朋友,走在一起被别的女人背地里笑,然后她就马上搬出一大堆这个男人的硬件配备来准备“砸死”她们一样,像什么名校毕业、有钱有家底这类的。其实说白了,扞卫的也是她自己的一种尊严。
她虽然恨她弟平时一副吊儿郎当、不求进取的样子,可是毕竟是她的血亲,别人看不起她弟,那她也没面子,那当然要把她弟的那些硬件配备都“抖”出来,叫别人不好小瞧了他,这样她面子上也好过点。否则以后办公室里就会传,那个谁谁的弟弟只是空长了一个牛高马大的样子,其实只会待在家里不务正业的,在社会上也找不到事情做的。
那女同事听完这些,马上觉得原来斯曼的小弟是个天才,就是不羁了一点。心里对他的印象马上就改变了对同样的一副模样有了新的解读,从“无能”变成了“不羁”。无才无财就是无能,有才有财就是不羁。
斯曼本来出于惯性还想往下说的,一看这女同事已经有了一副羡慕她有这个弟弟的表情,就不再往下说了。目的已经达到了,再往下说,就快变成炫耀了,小心物极必反,惹人生厌。
斯曼本来是还想说她弟学这个食品工程,是因为:一、他化学本来就好,连着三年高中奥化第一;二、她家就是开食品加工厂的,他弟学这个是为了以后帮家里。
不过她没说,因为整个公司的人都不知道她家里是什么情况。她本来倒没所谓说与不说,可是她入职约一年后有一次,她看着一本杂志上一个护肤品套装在发呆,文强看见了,问她发什么呆,她说:“唉,看看。太贵了。”结果那一周的周五,她陪文强在外面吃了工作餐回公司路上,为了抄近路,就由一个商场一楼穿堂而过,正好路过一片化妆品专柜。她倒是没在意,照直走,而文强却停了下来,指着一个专柜问她:“那个是不是你上次杂志上看到的?”她还怔了一下,才回答:“是啊。”她怔忡是因为她不觉得她们监制是会记得杂志上的东西的人。
那时她监制推着她的肩走过去,说:“我们组最近不是要开一个美妆节目的?虽然我只管拍摄,不过我也研究了一点。走吧,我们去看看。”然后他们走到那个柜台前,看到杂志上面的那一套,不过就是一个水、精华、夜用免洗冻膜、日用冻膜,就要两千九百八十八,还不打折。斯曼还是嫌贵,文强让她试,她就一直是一副“反正我也买不起”的表情。试完后,文强就买给她了,一副“算了,你没钱买,我买来送你吧”的表情。
自从那次之后,斯曼发誓,她要永远在文强面前是一个又穷又可怜的灰姑娘样子。就算哪天如果被文强发现了她家里还有一个厂子,她也要当机立断地说她一早被爸妈断了金援,她爸妈只疼她那个不成器的弟弟,把钱都给了他,是一早说了将来一个子儿也不会留给她这个“赔钱货”的,所以她一直是自立更生、谨小慎微、命小福薄地过着毫不宽绰的生活的。
而且一直以来,配上她那一米六都不到的身高,绝对效果十足。
而等到沈传勇夹着尾巴、奔回家取来了那份预算表,又再踏入B组制作部的那种仿佛诸侯混战的宏大惨烈场景之中时,就见到到了这样一副情景:他姐的上司正站在他那办公室门口跟他姐交代事情,而他姐正用两臂将一份柠檬黄色的文件夹抱在胸前,像个女学生抱着课本那样的。他姐用她那状似轻纤的脖子似乎费力地支起了她那颗头颅,向上望着她上司,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仿佛记下了他说的所有话。最后她上司交代完了,她还用一种仿佛根本就不是属于她的他从未听过的、就像是那种猫咪才发得出的娇脆声音应答了一句:‘好的,我知道了。’
沈传勇快吐了,谁能救救他,去买一盒止呕的药丸给他,他急等着用。
在他的印象中,他姐从来没有过用什么轻纤的颈项支起头颅仰视过他,从来都是捡他坐在沙发上、矮她一等的时候,才梗起她那条僵硬的脖子,由上而下地教训他。她也从没有用那么娇脆的、像猫咪才发得出的声音跟他说过话,她只对他咆哮过,别说细声细气了,连正常地说话都是没有过的。
沈传勇将视线从他姐头上移到了他姐上司的脸上,看了一会儿,是觉得,如果真能哪天把他姐这个祸害从他们家娶走了,对于他来说,也不失为一件幸事。
忽然,沈传勇又对未来的生活充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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