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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有它,温柔道:“好好休息”
慕清晨点头,道晚安然后关上房门,转身就翻窗而出,顺着墙根溜到堂屋窗下,隔着半面墙的书桌上有她白天刻意摆放的酒。
氤氲的光朦胧,她小心探出脑袋,瞧见慕晚深侧对着自己,两只猫眯着眼,头一点一点打瞌睡,小黑坐姿端正如杨,褐眸透露着无欲无求的迷之看破红尘。
慕清晨发挥极限速度,飞快拿到烈酒,捂着砰砰跳的心脏缩回窗下,听了会儿动静,才小心回房。
江回迎站在树后,盯着“做坏事”的背影,狰狞磨牙:“不回房睡觉,竟然还敢出来!”
卧房里的灯亮着,担心被慕晚深发现,慕清晨搬来桌子抵住门,借着烛火清理干净伤处,拿着酒爬上床,半跪窗边,手伸窗外,烈酒淋在伤处,传递火辣辣的疼。
她疼的咬住嘴唇,有些泪意,最后忍住了,胡乱用湿润手绢擦拭手掌,就这么躺进被窝。
夜已深,慕晚深放下刺绣,站在慕清晨门前抬手,想了想,没有打扰休息的女儿。
第二日清晨,慕清晨的生物钟失效了,直到日上三竿才幽幽醒转,阳光穿过窗户照亮整间卧房,有些暖意。
静坐床头恢复了会精神,灰灰日常趴窗出现,对着她软软的喵喵叫唤。
慕清晨抚着它脑袋,指着床尾叠放整齐的外衣中衣温声说:“把衣服叼过来”
灰灰懵懂歪头看,无辜极了,踌躇片刻,乖巧咬住衣服,艰难拉扯。
慕清晨起初看着还觉挺有意思,渐渐笑不出来,伸出手,又凝视衣服,沉默严肃。
昨晚睡觉她没有脱外衣,也没有包扎手!
这整齐的衣服和手上纱布怎么回事?
她小心解开纱布,露出被洒了厚厚一层药粉的双手,脸黑了黑,伤处被上过药,本该几天才能好的皮肤,只一夜就复原大半,这药…是极好的伤药!
“……”暗卫这么有钱吗?这洒的量有点多,整只手都白了,经过一夜竟然还有满满一层…
她忽觉手有千斤重,不是情深义重,药粉快洒到被子上啦!你家伤药不要钱吗?这么个涂法!
灰灰弓着身子,吭哧吭哧使劲,终于把衣服拉到主人腿边,邀功:“喵喵~”成功啦~
慕清晨不方便动手,用脚勾衣服,没注意灰灰蹭到了胳膊旁,小家伙好奇的打量奇怪的白手,凑近,鼻翼耸动,嗅进些许粉末。
“嚏!嚏!”…
慕清晨:“……”
悲伤认命收拾床铺,对暗卫的感激之情变的一言难尽。
慕晚深给她热了饭,脸色略略苍白,一副没睡好模样,似非常自然道:“一会下山带上小黑”
语速略快,慕清晨称好,却微妙觉得慕晚深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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