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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一炷香后仁德帝身边的喜总管便过来宣口喻了,见白湄着急的模样,暗道一声难得一位有心人。
“白县主,陛下有请,太后那儿还劳烦姑娘用心。”能爬到太监人生巅峰的位置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位喜总管人如其名长得一脸喜庆,说出来的话又甜,听的人舒服,待人接物又挑不出错,简直就是太监里的崔袁啊。
“劳烦喜总管特地过来一趟。”白湄福了福身子,将一精致的香囊塞进对方手里。这是崔袁准备的,说是喜总管最喜欢的,也不知管不管用。
喜总管接过香囊笑呵呵地塞进兜里,用袖子遮住捏了捏,顿时笑得更开心了。
白湄默默在心里嘀咕,怎么会有人喜欢收集糖纸,真是奇怪的爱好。
白湄跟着喜总管到前面太后的马车旁,这马车和她的马车可不是一个级别的,几乎是一座移动的房子,里面设备齐全,光光是冰盆,都要摆上八个。
崔袁站在屋里,神色淡淡,仔细观察还能从眉眼间看出一丝忧虑。
仁德帝正在床边伺候,拿着一张黄色的帕子给太后擦汗,见白湄来,摆手道:“不必拘礼了,太后一直念着你,快过来。”
白湄听闻还是行完礼,这才上前跪在床前,见太后闭着眼不安稳的模样,慌乱地向仁德帝求助。
也许是白湄像个幼童般无助的眼神,让仁德帝一阵恍惚,是什么时候开始长平不再这么依赖他这个兄长了呢?好像是那一年,母后被囚禁,他在朝堂上毫无援助,长平仿佛在一瞬间长大了,替母后训斥奴落井下石的太监,为被欺压的自己出头,后来更是下嫁楚国公,为他借到了兵权。
床上的太后不安地摇着脑袋,嘴巴一张一合,可惜声音太小,就算凑近了也听不到。
白湄见仁德帝沉默不语,只能拿起帕子给太后擦汗,一手握着太后的右手。
站在一旁的崔袁眼里闪过一丝赞赏,喜总管则是低着脑袋,也不知在想什么。
“皇祖母怎么了!太医呢!”车外传来晋王的质问,车内的几人纷纷皱眉,这时太后最需要的是静养,在外面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被打断思绪的仁德帝回过神,不满地瞥了外面一眼,“成何体统!”说着便挥手下了马车。
崔袁看了白湄一眼,转身跟上。
马车外,晋王揪着一位太医的领口怒目而视,而太子则老实地候在一旁,比起晋王关心太后而失了风范,太子就光棍多了,毕竟又不是他的嫡亲祖母,被皇后养大的怎么可能会敬爱太后呢…
见仁德帝一脸不悦的模样,太子赶紧上前两步担忧道:“父皇,皇祖母身体可好?”
“已无大碍,需静养。”仁德帝见自己最宠爱的儿子,面色缓和了一点,又见自个的二儿子,脸又臭了起来,“大吼大叫,成何体统!”
“父皇!”晋王瞪大眼睛,一脸不服气,他在前面领队,风尘仆仆地赶来,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行了,这儿没你的事,回去吧。”仁德帝心里揣着事,不想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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