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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澜啊,她死了,而且是拜我所赐。
而我,在秦州所有人众目睽睽之下,顶替岑澜成为了玄延的妻子。
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但为什么不敢戳破我呢,因为他们对不起蒙家!
吾家经营盐市,父亲一辈子兢兢业业,被人构陷放毒之时,万夫所指,被绑在秦州的城门前三天三夜,每一人、每一人拿小刀上前剜下一块肉。
是有多恨啊,多痛啊!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眼前都是父亲强颜欢笑:“月,我不痛,你快走吧,离开秦州,只要不是秦州,去哪儿都好。”
最后,沉冤得雪,人人却避而不谈。
这是我第二次被游街。
我被关在木笼子里,脖子上、手上、脚上挂着铁枷锁,笼子里还有很多皇亲贵胄,有不少人以前同我见过几面,以往的她们光鲜靓丽、不可方物,现在衣衫破旧,蓬头垢面,同那乞丐有什么不一样。
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这些往常拥护玄延的子民,瞬间倒戈成了祁真最忠实的拥护者。
他们谩骂着向笼子里扔鸡蛋,扔石头,砸在我的身上,那些女子将脸埋在最底下,保护着脸容,给谁看呢。
我仰起头,石头砸在我的眉骨上,我尝到鲜血又咸又腥的味道。
说来好笑,这是两年来我第一次看看封安城。
游完街后,成年男子被当场诛杀,尚未成年被流徙,女子一律充下妓,我被秘密带回了岑誉的住处。
我记得和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她们在惊恐的尖叫,更多的是愤怒和怨恨,为什么我这个罪人可以得到救赎。
我被扔在了陌生的房间,有婢女往来穿梭,替我擦掉脸上的血,将我的衣服脱下,擦干净身子,再换好整洁的衣服。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青曼。”
“你呢?”我转向另一面问道。
“奴婢雪语。”
“哦。”
“以后你叫云放,你也叫云放。”
两人迟疑了一会儿,胆怯的答道:“是…”
是夜,我躺在床上,这里好安静,安静的没有人的气息,冰冷的床将我慢慢侵蚀。
我走出了门外,我看见了一盏灯,在黑夜里无声的燃动,隔着天地万物,好像无论我走得多远,只要回头一看,有人再为灯盏添油,我就还知道归向何处。
天空仍然在下雨,地上很湿,我忘记了穿鞋,刺骨的寒心钻入我的皮肤,我渴求那盏温暖的灯。
“云放,为什么不带我走?”我推开门,岑誉正坐在案桌前。他瞥了一眼我衣衫不整的模样,置若罔闻,继续伏案。
我走到他的身前,将他的笔甩开,坐进他的怀里,手缠上他的脖颈,亲吻着他的唇。
他没有相迎,也没有拒绝,只是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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