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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有画着物品样子的单子,奴才明天一并给您送来。”
苏若本想说自己想去库房看看,连惠既然已经这样说,他便只好点头谢过:“麻烦你了。”
连惠还是那副微笑的样子:“王君客气了。奴才在主院还有事,就先行告退了,王君若有疑惑,奴才一定为王君解答。”
苏若十几年来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东西,连惠一股脑扔给他一大堆账本,他看了一天都没看出什么所以然来。
他想找连惠过来问问,可想起连惠那恭敬诚挚的样子,想必他在主院也有很多事要忙……
苏若皱着眉打消了问一问连惠的想法,只叫了连昌进来:“连昌,你知道这个账本怎么看吗?”
连昌不好意思地欠身道:“以前在主院的时候这些都是连惠掌管着的,我只负责王爷的日常生活。”
连昌以前虽然也是沈秋砚的近身侍从之一,却是那里面最不受重视的一个,想来账本这样的事也不会经他的手。
沈秋砚最近似乎也在忙着一些事,苏若几天才能见她一面,自然也不舍得用这些事浪费了二人独处的时光。
“若儿,等我忙过了这一阵,我就好好陪你过年,好不好?”
芝兰芳汀垂着帐幔的大床上,灯火辉煌,苏若伏在沈秋砚怀里,鼻尖嗅着他身上的沉香味:“好,臣侍替您做的冬衣也快要做好了。”
沈秋砚今夜似乎兴致很高,她眼里的笑意一直没有散去:“那好,到时候孤王穿着你亲手做的衣裳,带你一起去除夕宫宴。也让那些失了本分的人看清楚,谁才是母皇的嫡长女。”
“鸠占鹊巢、图谋不轨之徒,只有一败涂地的份!”
苏若想起这几天因连惠送来的账本字迹而起的猜想,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件事和沈秋砚说。
那毕竟只是他觉得有些眼熟,而且连昌也说他们的字都是沈秋砚命人教的,某些笔画写的像的也不止一两个人。
况且他当初也只看过从连翘身上搜出来的信封一眼,纵然沈秋砚说他记忆力非凡,他也不敢确定自己匆匆一眼记的究竟是否准确。
若是冤枉了好人可不好。
“若儿,我给你讲一讲我的父后吧。”
苏若看着沈秋砚今夜意气风发的样子,王爷说她明天有件大事要做,她这样稳操胜券,想必是没什么问题的吧。
那件事还是等他再去确定一些了再和她说吧。
他也怕若是说错了惹怒了她,治他搬弄是非之罪。
“好。”
“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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