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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顺势将人搂到了怀里。
沈秋砚这时候才想起来,苏若膝盖还肿着。
“这片叶子赏你了。”
说着她便把人横抱在自己臂弯里往屋里走:“既然王君找到了叶子,板子就免了。叫厨房准备午膳,孤和若儿在这儿吃饭。”
虽然这是沈秋砚第二次抱苏若,但上次苏若已经在车厢里痛得昏倒了什么感觉都没有,这次苏若却还清醒着,他忐忑不安地窝在沈秋砚怀里,一动也不敢动,沈秋砚每走一步他都觉得她马上就要把自己扔下去了。
可一直到沈秋砚把他放到屋里的大床上他都没有被人突然扔下去。
怪异的感觉在他心里漂浮着,如同无影无形的风,抓不到,却又一直盘亘在心里难以抛去。
他小心翼翼地握着沈秋砚刚才随便塞进他手里的那片玉兰树叶,忽然想起苏府他住的那个小院子东南角也有一株玉兰花。
他在院子里罚跪的时候,曾经见过一只小鸟停在那枝洁白清丽的白玉兰上。那只小鸟白色的左边脸颊上有黑斑,脖子处还有一小片黑色的绒毛,翅膀是黑、黄、白相间的羽毛……
沈秋砚惊讶地听着苏若说起十年前偶然见到的一只小鸟,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怪异。
“我卧室的架子上第三层右边第一个花瓶是什么样的?”
沈秋砚在王府住了近十年也想不起来那个花瓶究竟是青瓷的还是白瓷的,可苏若却十分自然地答道:“它颜色红地像胭脂,上面有珍珠般的点和十二条蚯蚓一样的纹路。”
沈秋砚从跑的气喘吁吁的侍卫手里接过那个胭脂红的瓷器,装作把玩似的默默在心里数了一遍纹路,侍立在一边的连昌只觉得王爷看向苏若的眼神越发怪异心里也揪了起来——王爷不会把王君当成怪物吧?
苏若并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他从小就被一个人困在院子里,还以为每个人都和他一样能清晰地记得即使是十年前的一个细节。
沈秋砚脸色怪异地又在心里数了那个花瓶的条文数,还是十二条!
苏若也察觉到沈秋砚与刚才的不同,他紧张地捏着她刚才赏赐给他的那片树叶,心里忍不住又想起新婚那晚沈秋砚打在自己身上的每一道鞭子——是不是又要打他了?!
沈秋砚脸色十分复杂地低头研究了半晌手里的那个花瓶——看来苏若刚才捡起来的那片叶子真的是她看到的那片,这记忆力也太惊人了吧!
一直阴沉着脸的人突然笑了起来,沈秋砚把那个花瓶随手放在一边:“连昌,先出去。”
连昌即使心里担忧也不敢忤逆她,只好福了福身:“是。”
屋里的人走干净以后,沈秋砚的笑越发明亮起来,最后竟然压着苏若哈哈笑了起来。
苏若茫然又惶恐地被她压在散发着淡淡香味的被子上,他正准备开口请罪,谁知道沈秋砚突然就咬着他吻了起来。
苏若从来没有见过眼前的人这个快活明亮的样子,沈秋砚显然兴致很高,连眼睛里都是笑意,他不由便有些看呆了,乖顺万分地放松了身体任她四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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