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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侍从一手拿着一只钗子,轻声在苏若身边问着。
经过了昨天一整晚的□□和刑罚,苏若对自己在王府的地位很有自知之明,这位侍从虽然只是一身青衣,但却是在沈秋砚屋里伺候的,比起他这个新婚之夜就被妻主赶出新房的破烂夫君地位还是要高一些。
他脸色苍白地坐在铜镜前,勉强笑了笑:“使君觉得哪个好就戴哪个吧。”
反正一回府他就又要被扔去慎园了。
因为那个“生性Y荡”的判词,苏丞相从小就不喜欢他,就连皇上赐婚,她都没从苏家拨一个人给他陪嫁。
进了王府,他一个人都不认识,也没人把他当人看。
从苏家到陵王府,不过是从一个囚笼到另一个囚笼罢了。
苏若一动不动地坐在凳子上,身下的yu势撑的他如同被一根钢钉从身后刺穿了一般,每分每秒都是痛苦和折磨。
他已经两天两夜没吃东西了,还挨了一夜的打,此时坐在镜子前看人都是带着重影的。可那位脾气古怪的王爷显然不可能开恩让他吃些东西,他便只能这样熬着。
熬不住昏过去了,又挨一顿打,然后就能吃点儿东西。
反正以前在苏府也不是没有过。
苏若一路昏昏沉沉的,就连与沈秋砚同坐在一辆马车上都没觉得怎么害怕。
当然,沈秋砚坐着,苏若跪在她脚边。
沈秋砚虽然常常愤世嫉俗,其实却时时养尊处优,她并不能想到苏若已经连着两天滴水未进,只是看着他怏怏的样子,以为是因为昨晚上没睡的缘故。
陵王府的慎园是沈秋砚专门让人辟出来的一个地方,用来惩戒她那些不得心或者犯了错的脔.宠。
昨夜她一气之下命人把苏若扔去了慎园,早上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了——苏若和那些人最大的区别就是苏若是她明媒正娶进府的人,他再是废物无能都是自己的人,怎么能让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看到他的身子!
怀着这种诡异的护短心理,她虽然一路上都皱着眉头,却终究没出声叫醒他。
——宫里的那两位,苏若就算睡着去她都不在意。
一想起马上就要见到端扬,沈秋砚的脸就阴沉地可怕。
自从木皇后去世端扬成功上位,他和他的好女儿就明里暗里地给她下绊子。
父后刚去世的时候,她悲痛欲绝卧病在床,没想到端扬就趁着他和外婆一家都在伤心的时候趁虚而入,顺利说服了母皇立端扬为继后。
若只是如此,沈秋砚还不至于小心眼到容不下一个继后。
沈秋砚自从那次卧病后就一直神思不属,不仅终日嗜睡无力,有一次她勉强进宫拜见母皇却当场呕血,从此就被端扬以养病的名义拘在了陵王府中,与朝野政事完全隔绝了开。
沈秋砚阴狠地盯着车厢里的一件摆件——端扬那个贱.人以为这样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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