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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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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命人把地上的碎瓷片都收拾干净,又把府中专门负责记录侍寝承欢之事的肖荨樱叫了过来。

肖荨樱本是一心考取功名报效国家的学子,只是她连考了几年都没中,加之家中贫寒无以为生,便不得不进了陵王府做这记录陵王床笫之事的文书。

好在陵王不是个纵情声色的人,她府中虽然也养了几位娈宠,却极少宠幸,反倒爱看些民间的志怪话本和山水游记,肖荨樱偶尔也被要求写出一折故事来供陵王赏玩,如此便也在王府里呆了好几年。

肖荨樱早知道陵王今日娶亲,那必然是要圆房的,是以她一早就在准备着,这时木管家叫她也不意外:“管家,肖某什么时候过去?”

“王爷已经去了,你也马上过去吧。王爷喜欢清静,你别扰了她的兴致。”

“管家放心,荨樱知道。”

肖荨樱轻手轻脚地在新房外面找了一个角落蹲下,又从怀里掏出一本承欢录和一支笔,在地上垫了一块布,就窝在那儿坐下了。

陵王因为长期卧病,性格古怪地很,他虽然很少召人侍寝,可每回一个活生生的人送进去都得被她折腾地失了半条命。肖荨樱光是坐在墙角写那本承欢录就心里瘆得慌,沈秋砚说是长期生病,可除了脸色比常人苍白一些,武功力气一个不少,真看不出来是得了绝症的人!

沈秋砚推开新房大门,就看见自己的新婚王君一身喜服,跪在床边,头上蒙着帕子,看不见容貌。

她混不在意地在旁边的软榻上坐下:“自己掀了帕子,过来伺候我更衣。”

苏若从白天拜堂后就一直跪在房里,他本来以为沈秋砚不会过来了,毕竟他是个“生性Y荡”的人,沈秋砚贵为皇女想必是十分看不起他的。

可她竟然来了!

苏若并不在意她让他自己掀开喜帕,沈秋砚肯过来一趟就已经是开了恩了。

床边跪着的人俯身轻声道:“奴才遵命。”

沈秋砚斜了在床边跪的笔直的人一眼——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就算是皇帝赐婚,苏若在她眼里也不过是个闲来无聊时侍寝承欢、供她逗个乐子的奴才罢了。

苏若自己掀了盖头,也不起身,就着跪姿膝行到她脚边,先说了一句:“奴才伺候您脱鞋。”

沈秋砚平时有点洁癖,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随便往她身上贴。

苏若先出声再动手倒是博得了她的一点好感,她把脚伸到他简单绣着一朵芙蓉花的肩膀上:“嗯。”

苏若是苏丞相的嫡子,又是皇帝赐婚的陵王正君,本不必这么自甘低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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