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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晚才到武汉,在出站口看见三爷裹着个橙色的棉服,脸色苍白的站在栏杆后等我,离着老远就笑的跟个傻子似的冲我挥手。

  车站外边全是卖小吃的,三爷一会儿问我吃不吃这个,一会儿问我要不要那个,我拉着他就跟拉着个随时要撒欢跑掉的大型犬似的,不停的摇头:“不吃不吃,不要不要。”

  他在不知道什么名字的小吃摊前站住,对着我说:“好高兴啊,你在我身边。”

  我看着他也有些感动,站着不知道说些什么。

  直到老板终于忍不住出声问:“要手抓饼么?”

  8

  估计是太过紧张又没好好吃饭,我去的那天晚上肚子就开始疼,第二天早上直接在床上疼的打滚了。

  身为病号的三爷一早去楼下买了粥和点心回宾馆给我吃,然后十点左右的时候他开始不舒服,两个人搀扶着打了车去医院。

  先伺候着他拿着药方开了药打上针,我也挂了个号去看肚子,说是急性肠胃炎,又抽血又验便的楼上楼下窜。

  偏偏还有个不省心的三爷,过一会儿就给我打个电话说疼死了,我抽完血就赶紧去输液大厅找他,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我想嘘嘘。”

  我点头:“好好好,嘘嘘嘘。”

  去厕所前伸头看了一下没人,拉着他慌张的进了隔间,他自己举着药瓶,我扭着头帮他把裤子脱了,催他:“快尿。”

  他有些羞耻的跟我说:“你别看。”

  反正磨磨蹭蹭的,等我们俩从隔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分钟以后了。

  进门的一个大爷吓了一跳,退出去确认了一下门上的标志,还没说话,在外间换卫生纸的保洁阿姨先开口:“哎小姑娘,那是男厕所啊!”

  我憋的一张脸通红,不知道怎么解释,后头的三爷也走出来时,那阿姨才一副了然的微笑,笑的我更害羞了。

  再后来,输液大厅里,我们两个人靠坐在一起各自输液了,我这陪打针还真是陪得名副其实。

  9

  我打了一天针就觉得好多了,第二天再陪他去输液时我全心扮演陪护角色,把新买的热水袋灌上水放在他手下暖和着,又给他倒了水吃药,托着腮安静的坐在旁边看他。

  他状态也不错,我们坐在输液室的角落里,那时候人很少,我开了电脑的功放跟他一起听歌,听到莫文蔚的《爱》时忍不住跟着一起哼唱。

  “因为我会想起你,我害怕面对自己,我的意志总被寂寞吞噬”

  后来一首老歌接一首老歌的唱,他的药输完了都差点儿没注意。

  离开医院的时候他还委屈的跟我说:“你没来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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