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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高兴的说,“不然怪我?我推你了?”

  三爷比我还不高兴,把伞往我手里一塞,跟我说:“我生气了,你自己打吧。”

  我夺过伞就要走,他却在我真的接过去以后把伞抢了回去,依旧给我打着。

  两个人莫名的生闷气,下了天桥站在360大厦门口收了伞等中介。打了两个电话,中介都说“很快到”“很快到”,我们相对无言,谁都不说话。

  三爷忽然别扭的看着地上的雨水跟我说:“昨天在奶奶家有蚊子。”

  我接话茬,“咬你了?”

  三爷立马把手臂伸到我面前,三四个红红的,他念叨:“痒死了。”

  我拿指甲给他的蚊子包上掐十字,都掐完了中介也没来,于是我又倒着给他的包掐叉号,直到每个包上都掐出个雪花才停手。

  “还痒么?”我没好气的问他。

  他忽然抱住我,“好了好了,掐的那么疼,气都出完了。开心点,我们要开始新生活了。”

  我推他推不动,只好闷闷的说,“该换你给我掐了。”

  2

  关于中介坑了我们多少钱以及我看着中介开着白色宝马扬尘而去时猜测他坑了我们多少钱,这些都不重要了。

  总之中介叫了保洁把房子打扫了一遍后我们就把行李拖进去了,跟姑姑和哥哥一起出去吃了顿大餐庆祝,接着马不停蹄的开始整理我们的新家。

  先是变换了一下桌子的摆放格局,然后把一台落满灰尘的玻璃茶几给组装了起来,顺便把窗帘挂上,把床铺好。

  基本上都是三爷在做我负责递工具和帮着固定,当时觉得三爷的男友力爆棚。

  那时候还是暑假,我跟母上大人申请了一周的时间来北京陪三爷找房子和收拾房子,三爷入住第二天就要去公司报道,所以想到要负责这么大的工程,我坐在床上网购一应家居用品的时候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贤良淑德的典型。

  我网购的过程中,三爷在客厅弄电视和网络,这个线那个线的组装,顺道嘱咐我买插线板、路由器什么的,我们俩有一句没一句的隔着门聊天,像是一对寻常的小夫妻。

  后来,他站在卧室门口,深情的凝望着我。我有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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