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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瑞才五岁，你别把她想得这么可怕，可以吗？”他忍不住打断。

　　回去的路上，他数度拷问过瑞瑞，但是瑞瑞一口咬定，只是意外。

　　一说完，他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因为，晓雯脸色苍白如纸。

　　“你、你不信我？”晓雯的双唇，在颤动。

　　他静默了。

　　不是不信，只是，他可以质问女儿，因为那是他的女儿，要打要骂都是他出手，但是，晓雯不行！他不许任何人随意批评他的女儿！这是为人父母，维护子女最平常不过的自私心理。

　　他一个沉默的表情，晓雯觉得自己伤透了心。

　　特别是，站在他身后的瑞瑞，还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我想出院，你帮我办一下出院手续吧。”她闭了闭眼，仰郁住眼泪。

　　“恩，好。”他起身。

　　早上，一向脸皮很厚的他，面对一路的医护人员也觉得尴尬，更何况是脸皮很薄的晓雯。昨天晚上被瑞瑞这一闹，这间医院确实不能再待了。

　　他走出病房，却没有发现，身后那张一直凝着他的凄楚泪颜。

　　他不信她。

　　发生那么大的事，他却还是选择相信女儿。

　　这对晓雯，是致命的打击。

　　而瑞瑞继续寸步不离的跟着爸爸，甚至不忘对她狠狠扮个鬼脸。

　　让晓雯一阵颤抖。

　　她和瑞瑞，不可能相处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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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到医生办公室开了出院单，根据医生要求，他签下“自愿出院、后果自负”的声明下，并在家属名宇一栏签下自己的名字。

　　“贺毅，好熟的名宇啊。”医生眉头打了结，在他牵着女儿准备离开时，医生终于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不会是宋予问的老公吧？”

　　他愣住了。

　　“宋予问是我妈妈！”听到医生叔叔提到妈妈的名字，瑞瑞马上应答。

　　他还在怔愣，医生怎么知道宋予问？现在的医生都这么厉害，知道是婚外情以后，马上闲到能查着他正妻的名字？这不太可能。

　　医生顿时眸光发冷，眼神很怪异，只是，面对孩子睁大着的纯真双眼，不方面说太多，“等会儿，你替VIP病人办完出院手续，一个人到我办公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