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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有一张杜晓雯的单寸证件照,在很爱很爱的时候,他嬉闹着硬是从她的图书证里撕下来,保存至今。
不知道曾几何时开始,他习惯了,和其他女人做完爱以后,会翻开看一眼她的脸。
不是忏悔,就是习惯而已。
他不懂,为什么相爱的人,就是没有一丝在一起生活的信心。
也许,他真的不值得信任吧。
刚才,他和贺太太做.爱时,确实有高潮,身体的契合,最后那一秒很爽很爽的喷射,让他通体都餍足。
他确实管不住下(半)身。
贺太太曾经在有一次想“嫖”他的时候,说了一句话,贺毅,你装什么装,夫妻义务是互惠互利的事情,你满足我,我满足你,有什么不对?
是啊,有什么不对?
但是,他(妈)的,就是和她做,特不对,很不对!
第八章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予问发现瑞瑞不对劲。
不想吃饭,吞咽特别困难,予问急急摸摸女儿的额头,果然开始发烧了。
是昨天那口可乐惹得祸,让慢性扁桃体炎,又再次急性发作。
别人有的,吃的喝的瑞瑞什么都想要,但是,偏偏身体的底子又太弱。
予问来不及洗脸刷牙,一边给女儿量体温,一边赶紧先拨通早就熟稔到顺着、倒着都能背出来的电话号码:
“喂,您好,是赵医生诊所吗?!”
得到确定的答案以后,她马上问:“请问今天还有诊号吗?”
“对不起,今天的一百个诊号已经发完。”果然,护士的答案让人很失望。
赵士诚医生的工作态度很负责,不象大医院的医生随便敷衍了事,而且他擅长中西结合,对每个小孩的情况对症下药,从不会象一些医生为了开贵药而胡乱就症,所以赵士诚诊所的口碑越做越好。
特别是这两年,赵士诚医生很有名气,根本是一号难求。
“明天还是早上五点开始发号码牌,七点开诊吗?”她扶扶额,先问清楚。
“不是,现在一般四点半就开始发号码牌了。”护士叹了口气。
她们也不想这么早,但是通常三四点在门口等的病人就很多了,她们一打开门,号码牌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就一抢而空。
予问觉得很头疼,抱着瑞瑞三更半夜死蹲在诊所门口,而且还必须和那些中年妇女疯抢号码牌的经历,让她遭遇一次就恐怖一次。
但是,有什么办法?疾病面前,人人平等。而她家的瑞瑞从小到大,就是和医院里的那些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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