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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学校要开运动会,教职员工组织报名训练占用了很多业余时间,今天上午调休,我就赶紧补上了,不求大家谅解,特此说明而已。谢谢。
十一月十日, 天子登封岱岳, 封泰山神为天齐王, 并史无前例地将祭祀的玉牒之文宣示天下。这消息传到东都,民声雀跃, 我亦实在感叹, 但和月余前一样, 喧嚣过后,我只念着, 晁衡快回来了。
这段时光多承同心才没有过于无聊, 只是每至晚间, 望着枕畔空空, 多少还是感到寂寞的。昨夜心中莫名烦躁,竟至难以成眠, 直是听着更漏声捱到了天明, 因此一天也未起身。不知几时恍惚着醒了,层层帘幕之外, 隐约坐着个人。
“茜娘,什么时辰了?”我揉着眼睛坐起身,只以为茜娘一直在等我,“是不是同心遣人来问我为何今日没去?”
许久不闻回应, 我便奇了, 想她难道等得久了也睡着了?忖度着索性披衣下了榻。我撩开帘幕走出去,第一眼,这人一手撑在案上支着头, 果是睡得沉了,但——这不是茜娘,是晁衡……
我一下子懵了,两手紧紧捂住嘴巴,大气不敢多喘一下,只想自己是不是还没醒,眼前所见只是梦而已。可凝神敛气站了许久,日光透窗映在地上的影子一点一点移动,所有感触皆是这般真实,我的心便渐渐忍不住了——
我向他扑了过去,不管会不会扰了他休息,只要贴紧了他,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我没有泪如泉涌,亦无声声呼唤,一片相思全都倾注在抱着他的力道上。
他自然被惊动,但也毫无刚醒来的朦胧之态,很快很快便还以扎实的拥抱,又在我耳畔轻轻呢喃:“我很想你,很想你……”
我们就这样紧紧相拥,谁都舍不得先放开,好像这样就能将分别的月余补回来似的。直到天光完全暗了,他才哄着我略略松开了些。及至点上灯,烛光暖黄,摇曳撩人,彼此相对之间,更觉情浓。
“大典一结束,我就和公然一道先赶回来了。我是午后到的,一听茜娘说你尚未起身,还以为你病了,心中一惊。玉羊啊,时气寒冷,熬夜伤神,再也不要这样了!”
他一开口便说个没完,且越发双眉紧蹙,忧心忡忡,好像真有什么大事似的。我盯着他抿嘴忍笑,心道:我如何伤神还不是为了你?
“好了,出了趟远门还变唠叨了!我来问你,人家公然是因为同心怀孕的喜讯而提前赶回,你又凑什么热闹?”我打趣道。
他一笑,抬手轻抚我脸:“我早便这样想好的,你信不信?”
“不信!”我撇过脸,故意道。
“那……”他拖长音调,要吊人胃口似的,才道:“那我说实话吧,我跟着公然赶回,是因为有事急着问你。”
我将信将疑,只想着他惯会捉弄人,此次或又是个‘陷阱’,便未转脸,保持原样默不作声。
他倒也沉默了片时,却又忽然笑着硬是拨正了我的脸,道:“这真是实话!从前阿吉远胜于我也就罢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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