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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心疼之意。

  我也真是有些疲倦,挤出笑容点了点头,便起身往寝塌走,可忽觉身下不适,小腹亦隐隐作痛,竟却是月事来了。我只好知会霜黎,另更衣料理了一番,及至上榻躺好,症状亦未稍轻。

  “好难受啊!”我翻来覆去不得安稳,只觉腹部坠痛,连着腰身一圈都倍感酸痛,实在难熬。想自初潮那次腹痛,这几年行经时从未有过不适,又实在奇怪。

  “算日子还提前了许多,一定是累坏了!这是女子的大事,还是去请大夫来看看!”霜黎伏在榻前安抚,神情越发焦急。

  “那倒不用,请医问药肯定会惊动晁衡,左右我再忍忍吧!”我想着兴许歇歇就好,更怕再让晁衡忧心,便将她劝住。

  霜黎勉强依从,又道去煮些姜汤与我暖身缓解,径自出了房门。我再无力去管,闭目咬唇,紧按小腹,蜷缩成一团。

  她很快回转,端了一碗浓得呛人的姜汤,一口一口喂我。不想,这姜汤倒有些效用,饮下不过片时,疼痛果有减轻。如此心思一定,我渐渐昏沉睡去。

  沉酣一梦,再有知觉时先听得几句谈话,是晁衡与霜黎,便睁眼去看,霜黎已不见,唯有晁衡守在榻前。看来,还是被他知道了。

  “还疼不疼?”他俯身过来,满面忧色,一只手放到了我的腹部,“是我的疏忽,不该让你出门。”

  我这时虽还痛着,却不似先前煎熬,便握住他的手,缓缓坐起身,如实道:“没事,我受得住的。你不用管我,回房吧!”

  他倒是不听,脸色还越发沉了,“你在梦里叫我,又叫阿娘,浑身出汗,脸色都发青了,还说没事?”

  “啊?我说梦话啦?”我一惊,倒是怕自己不防,或将楚妃之事抖落出来。

  他摇头长叹,很是无奈,扶我在枕上靠好,却道:“大夫已经来过,说是气滞血虚以致行经不畅。我也问过霜黎,你在宫中禁足的那一个月,已得过滞郁之症,这些你为何不告诉我?”

  “这……这些不过是一时病症,也不碍事,有什么好说的。”我三分含羞,七分心虚,只想赶紧扯开这话题,“那个,我梦里还喊谁了?还有没有说别的胡话?”

  他只望着我却不接话,半晌倒是近身将我揽住,万般疼惜,才缓缓道:“没说别的,但,庆王殿下来过了。”

  这下,我再没说什么胡话也失去了意义,竟不曾想潭哥哥会来。

  “我不是有意瞒你的。”我略低了头,心中惭愧,因问:“潭哥哥此来都说了些什么?”

  “他是听你说了家中大火,前来慰问,但你睡着,霜黎只好向我禀报。这才知原来你去了楚家,我还真的以为是吉安县主找你。玉羊啊,你怎好孤身犯险,不与我商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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