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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方康也注意到这猫腻，她收起手机，等表格被拿过来后，就开始逐字逐句地看，张处长面色一变，刘主任忽然懊恼道：“哎哎，看我这脑子，张处长，之前王哥说找你有点事，我给忘了，不好意思啊。”

张处长急忙往前走了两步，半道又回来，把拿一叠文件翻到最后，指着签名的地方说：“这里签字就好，前面都是一些条例不看也罢。”　

刘主任在一旁高声催促：“你快点啊，我看王哥那表情挺急的，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们俩这么一唱一和的，营造出压人的紧迫感来，叶久久却不为所动：“既然张处长有要事就先去吧，我填好表格，就放在你办公桌吧。”

“交给刘主任就好。”真是不懂眼色，张处长猛地站直身体，使劲推开门走了。

在那响亮的关门声中，刘主任哈哈圆场：“她这段时间工作出了纰漏，王哥找她过去肯定要开骂，大家都觉得我们公务员好，可我还羡慕企业里的白领呢，白领要是被领导这么骂，大不了换个工作，我们这里是想走都走不了，哎。”

叶久久：“可人家女白领，都没有刘主任你这么红润白皙的皮肤，有什么好羡慕的。”

这一句话堵得刘主任安静下来，一把捂住自己的手，随后又自然放开。

现在国家抓得严，底下的人也不敢用奢侈品，唯恐被抓个典型，但这皮肤是怎么都遮掩不住的，你吃的都是好东西，人营养充足滋润补贴，这皮肤状态当然是越来越好，你就想差都差不了。

叶久久怼人怼开心，嗡嗡叫的苍蝇没了，眉头舒展了几分，文件是看得愈发认真，一下就在里面发现不对，她指着一处文字问：“上坦镇中小学，上坦不是野念川下面的镇子吗，建校的地址怎么会在这里？”

刘主任一脸意外惊讶：“咦，是啊，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张处长打错了？这么粗心大意难怪挨批，我和她说说，不过张处长一时半会回不来，叶小姐不如明天再来吧。”

叶久久也干脆起来，领着方康出去。

刘主任望着她的背影，骂了一句。

一出来方康就提议：“不如这我们自己找人建学校吧。”

这点叶久久也想过，可是她总归是要走的，学校建起来后还是要政府管理，现在让他们吃不到肉，以后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