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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 不知道哪里来的公司, 就过来碰瓷, 真缺钱去碰豪车啊，一张嘴就是一个亿，想钱想疯了，去治治脑子啊。”

矮胖的何成化依旧笑眯眯的, 放佛没有听到自家的员工大放厥词, 这就是一种默认的态度。

叶久久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确没有证据, 上一次黑烟从化工厂冒出来的时候, 她就拍下照片，今天又是下雨又是大风的，烟早就散的差不多了, 只要没有当场抓住，她的证据力度就不够，对方可以百般狡辩。

见叶久久迟迟没有开口，何成化的表情愈发得意：“哎呀小叶，你年纪小人冲动，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我比你多吃几年饭可以理解，谁还没有个犯错的时候，小叶啊，道个歉这事情咱就算过去了。”

高白脸也噙着冷笑：“也就是何总人好，要不然今天这事情，送你和你这帮子手下去派出所，也是搓搓有余的，还不赶紧道歉！”

“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叶久久身后一个员工直接扑了上去，这次她拦下人，“咱们走。”

大家见叶总走了，也全都扭头就走，那个准备扑上去打人的，实在气不过捡了块石头，直接砸了他们门卫室的窗户。

哗啦一声脆响，玻璃碎了一地，还有玻璃渣子滚到了何成华脚边，他盯着脚边上的玻璃眯了眯眼，扭头对着叶久久那群人，提高声音喊：“小叶啊，你要是还不服气，就去检举我们啊，欢迎你随时过来玩。”

叶久久一群人气哄哄地往车上走，他们每一脚都踩得很用力，似乎踩得不是地面，而是化工厂那个何总的脸，等做进车里以后，谁都没有说话，把脖子一梗手一揣，整个人绷得死紧，邱福安倒是和来时没有多大不同。

“这就受不了了？”

“叶总你这话说的，当然受不了！”首先蹦跶起来的就是那个踹门砸玻璃的，叶久久记得这人叫做葛城舟，要不是车内环境太狭小，葛城舟恨不得跳到椅子上去，“那姓何的太无耻，我一件厚棉袄还没有他的脸皮子厚！”

有了葛城舟带头，剩下的人也纷纷开口。

“他工厂的污染废气，坏了咱们的菊苣地，没有赔偿连句道歉都没有，还说要把我们送到派出所，就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人！”

“你们看到没有那老小子的表情，我就没见这么能恶心人的爷们，还不如他身后的高白脸，来得让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