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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是追问的时候,将疑惑的目光很好地掩盖过去,脸上没有露出半分情绪。

张国此刻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肃修然身上,他迟疑地盯着肃修然:“你真的能帮我翻案?”

肃修然笑了笑,反倒问了他一个问题:“你相信自己是冤屈的吗?”

这句话对于一个在监狱中熬满了五年半时光,承受事业和家庭双重变故的人来说,是一味含着毒药的强心剂,在希望中混杂着更深的绝望。

张国嘴唇发抖,在张合了几次后,这个苍老的中年人,终于说出了六年前他被逮捕之初,曾经反复重复过的一句话:“我没有杀人,那个小口子死不了人的。”

这句话曾被当做他对于现场情况的误判,也是他背叛过失致人死亡而非故意的关键,现在肃修然却对他笑了笑,轻轻点头:“你说得对,你没有杀人。”

张国自愿让肃修然给他做催眠,配合度之高,可以说迫不及待。肃修然让他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然后让林眉和于其真坐在一边保持安静。

随着肃修然低沉声音的引导,张国很快进入了状态,他声音和神色都很平静,如同回到了六年前的那个春天的夜晚。

夜风微凉,却不再凛冽刺骨,空中有浮动的樱花香味,间或还有不知从哪里飘来的花瓣悠悠掉落。

张国不是个有着细腻情怀的人,却也感受到了代表新生和希望的春日气息。

他不由轻声哼唱了几句流行的歌,唱的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此刻轻松又惬意的心情。

这时却有一个低沉熨帖之极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问他:“路灯班作业至少需要两位工人,怎么今天却只有你一个人?”

张国迟疑了一下,才回答:“出来的时候我们是两个人,还有老陈,可是老陈接了个电话说家里有急事,我想着大半夜的也没人查岗,就让他先走了。”

这个细节当年张国供述的时候也说了,警方自然也找过当时应该和张国在一起的“老陈”,也就是陈胜利。

他是个比张国稍年轻些的维修工人,当天因为七岁的孩子夜里突然发烧,就丢下张国匆忙赶了回去。他回家后立刻接上孩子和妻子去了医院,不在场证据很充分,警方也就没有追查下去。

如果真有一个藏在暗处的不知名嫌疑犯,他应该也没神通广大到控制一个儿童发烧的时间,这点上应该倾向于只是一个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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