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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里,沈晰显然很是焦灼。
他摸不清父皇的心思,不知父皇是对他不满了还是在对睦亲王欲擒故纵。但就像先前的那件事里他无法直接去问父皇是否想取楚成楚怡的性命一样,此时他也没法去问父皇到底在想什么。
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了四月,春暖花开之时。
皇帝在这四个月里都没有上朝,好在三省六部都还可以照常运转。有些要紧的折子仍会呈进乾清宫和东宫,东宫这边,沈晰定着心神按部就班地看,而乾清宫里发出来的,偶尔可见是睦亲王的字迹。
朝中关于储位的议论自然越来越热烈,之前的天象之说在这样的大事中,石沉大海般的销声匿迹。
与其一同销声匿迹的还有沈晰呈进乾清宫的关于睦亲王与孙家私交的奏章。
五月初,楚怡在歪在沈晰怀里听他念书的时候,从他的头发里发现了一根白发!
虽然只有一根,但也足够让她惊奇了,毕竟以前从没见过。这帮皇亲贵胄都很讲究养生之道,他的头发比她都乌黑浓密。
她便把它拔下来拿给他看,他瞧了一眼,苦笑:“最近太不安生了,真愁啊……”
楚怡笑笑,没心没肺地说要拿它玩翻绳,被他按在床上挠痒到哭着求饶。
六月,皇帝的身子似乎好转了些,下旨去园子里避暑。
这回在一众皇子中,他只传了太子与睦亲王随驾。
局势紧张,沈晰本不想带家眷,但最终还是把楚怡与月恒沈沂带走了,因为他实在怕太子妃会在此时做些什么。
如果太子妃此时犯个糊涂,他只怕顾都顾不上。
宜春殿里,赵瑾月倒不在意太子独带了侧妃离宫,反正这几年也都是这样。没了侧妃,晨省昏定时她反倒觉得更称心了。
这半年来她的身体也一直不算太好,似乎总有一口气堵在心里、总有一份沉闷压在脑后,这几日见不到侧妃倒让她轻松了些。她偶尔便会想,如若侧妃一直不在该多好。
别的妃妾当真都对她很恭敬,唯独侧妃,是让她时时无所适从的那一个。
六月末,孙氏罕见地递了一封孙家来的家书给她,信中说想送两个女儿进东宫陪伴安和公主。
这无疑是一种示好,只要她点了头,孙家便算与她绑到一起了。
等孩子大一些,他们或许还能结个亲家。她想沈济若有一个孙家出来的女儿做正妃,日后也会更加平顺。
毓仁园中,楚怡接到了差不多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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