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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济才点着头认真思量,却没能想到这号人。殿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明摆着滑头的在殿下跟前留不下来。

  楚成锁眉,斟酌了须臾,又道:“那这几人里,公公最信得过哪一个?”

  

  “这个……”张济才有点为难,忖度半晌,道,“那我反倒信得过那位史宝林。若真是她干的,这事也太蠢了些,再者也未免将自己摔得太狠。”

  “那我们想得一样。”楚成嗤笑着点头,“那就劳公公差个小徒弟进去,小声告诉史氏,她托付的事必能办妥,让她且先放下心熬着。”

  

  张济才一琢磨,就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即刻叫了个小宦官进来安排。

  楚成揭开挡板继续往里张望,里头的几人已都不说话了,各想各的心事。

  

  攻心嘛,就那么点道理。要么威逼,要么利诱。

  威逼是很简单的,比如他可以放话出去,说若不主动招供,待得殿下查明后便杀其全家,但这样的结果可能是两个极端。

  若凶手胆子够大,可能存有侥幸心理死扛着不认;若不相干的人胆子太小呢,可能又怕全家死得不明不白,索性自己冲出去挡罪,倒便宜了真凶。

  

  所以还是利诱更保险。人的欲|望是最容易被利用的,而求生的欲|望,又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种。

  这几个人已身处绝境,给她们一个能保住她们的人,她们势必往上扑。

  但往上扑和往上扑也不一样,清白者不想枉死与真凶想要脱罪的措辞,一定有所差别。

  

  至于如何区分这个差别,就是他的本事了。

  

  过了片刻,楚成便从小孔之中看到张济才安排的那小宦官进了屋。他在史氏耳边低语,史氏显然被他说得一愣:“什么……?”

  “下奴先告退了。”那小宦官神情恭谨,一语不发地往外退。

  屋中另几人不由得都看向史宝林,黄宝林皱着眉头打量她:“怎么了?他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史氏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也不敢贸然同别人讲。

  又过了会儿,那宦官再度进了屋,这回是给送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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