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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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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深缓了一息,又活动了一下脖子,轻声笑道:“好,这个孤承认。你那个父亲,买官卖官、行贿受贿的事都做了,孤身为储君,觉得父皇留他全尸实在是便宜他了。”

  “……”楚怡无言以对。虽然她对这个“父亲”没什么感情,也觉得太子的话很有道理,但父女关系毕竟还放在这儿,她总不能拍手叫好吧?

  可接下来太子又说:“可你就对孤没有偏见么?”

  

  “……?”楚怡懵然,“奴婢怎么敢。”

  太子一声不屑的轻笑。

  楚怡更懵了,认真想了想,又说:“奴婢……前天才见过殿下,昨天头一天当差,何时对殿下存有偏见了?”

  太子面上的不屑中有那么三两分转成了不耐,笑眼也微眯起来,冷涔涔地睃着她:“你大哥说得对敢做就要敢当。”

  

  “……”楚怡的声音噎在了喉咙里。她听出来了,太子这是认定她做过坏事,可是她真的不清楚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坏事。

  她哑了一哑:“奴婢敢当……但凡是奴婢做过的,奴婢都敢当!但求殿下明示!”

  “好,有胆识。”太子饶有兴味地点了下头。

  

  而后他转过身,回到桌前坐了下来。

  

  楚怡忽地遍体都冒出了一种要被审判的错觉,束手束脚地等着他发话。

  他复又目不转睛地打量了她好一会儿,风轻云淡地吐出了一句话:“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一语既出,楚怡扑通就跪下了!

  

  她惊得脸色煞白,背后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脑海中犹如过弹幕般划过了好多句:完蛋了!大不敬啊!他怎么听见了!

  头顶上又砸下来一句轻飘的笑:“怎么样,是不是你说的?”

  问完,他就悠哉地抱臂倚向了靠背,等着她否认。

  反正,他还有人证呢他身边的张济才、跟她亲近的云诗,都是人证。

  她否认了才有趣呢。

  

  楚怡感到背后的冷汗散去一阵又沁出一阵,心跳得像是随时能从胸中剥离出来。

  过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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