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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楚楚。

蓝汧陌的骨架很小，导致脱掉衣服的她看上去十分瘦弱。那狭窄的肩膀仿佛用力一捏就会断掉，纤细的腰肢好比无骨的动物，可以任意扭曲成各种形状。没有丁点赘肉的小腹紧致而富有弹性，在肚脐两边形成极其不易察觉的肌理。从上往下看去，就好像一个马甲穿在小腹上。言清菡知道，这就是许多人所说的马甲线。

喜欢的太多，所以总是想要亲密，接近。言清菡没有经验，只好凭着本能去带给蓝汧陌快乐。她记得这人很喜欢自己吻她，也就不再吝啬双唇上的亲密。

欲要发出呻/吟的唇瓣被堵住，蓝汧陌抬起脖颈，去回应言清菡的吻，使得彼此间沉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言清菡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动情时的模样，她一直都知道蓝汧陌很美，却从没料到这时候的她会美到如此炫目，甚至让自己舍不得挪开视线。

唇瓣向下游移，来到被自己冷落许久的雪峰之前。比起刚开始，这两颗物体变得更加傲挺，更加诱人。言清菡闭上眼，将一个个轻柔的吻落在双峰中间。她发觉蓝汧陌心跳的很快，很大声，就连自己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小陌，我喜欢你。”言清菡的坦诚源自于她的自信，她不需要说谎，只因为没必要。现在，既然她已经决定要和蓝汧陌一直走下去，也就不会再压抑心里对她的情感。

“清菡，我也喜欢...你...我...嗯！”

言清菡手上的速度在逐渐加快，蓝汧陌知道的清清楚楚。对方每一次深深进入，她都觉得身体就要被这样满满的幸福感弄得爆炸。可是，如果就这样结束，她又会不甘。不够，还不够多。蓝汧陌不想这么快就结束掉和言清菡的这次亲密，她强忍住身体内越来越多的快感不让其爆发，承受身上人不断的给予。

“清菡...我...嗯啊...我要你，要你...”蓝汧陌双唇微启，断断续续的轻吟着。她起身坐到言清菡腿上，使得那根本就细长的手指彻底而完全的整跟没入，直直到达隧道的最深处。见言清菡呆愣的模样，蓝汧陌勾起唇角，紧紧拥住她，身体开始一上一下的起伏。

“小陌。”被这样的美景吸引，言清菡一时忘了动作，只顾着去看坐在自己身上来回跃动的蓝汧陌。酒店明亮的灯光照在她布满薄汗的脸上，姣好的容颜仿佛会发光一般闪亮。那张脸上带着自己从未看过的表情，似是在享受着极大的欢愉，又好像在忍受着什么。

“清菡...清菡...”蓝汧陌一遍遍叫着言清菡的名字，她并不是想让对方回答她什么，只是喜欢在这个时候，用这种姿态叫对方。“我在，我在。”言清菡伸手抱住蓝汧陌，慢慢磨蹭她那片被汗水打湿的背脊。那里根本没什么肉，很轻松就可以摸到藏在皮下的骨头。

言清菡自小喜爱研究艺术，也曾经摸过不少价值不菲的艺术品。她的手很敏感，专注度也很高。她用指腹在蓝汧陌的后背缓缓游移，数过她体内的一根根骨头。言清菡并不知道，她这种莫名其妙的习惯对蓝汧陌来说是多么强烈的挑逗，以至于对方本就无力的身体差点瘫软下去。

“清菡，别闹了...我...啊！”蓝汧陌没想到言清菡会忽然挪动手指，感到后者微微弓起的指腹在自己身体内部那块最敏感的一点蹭过，蓝汧陌只觉得小腹一阵翻涌，差点就没了顶。好不容易忍了下来，她低头去看言清菡认真的表情，心里的满足和欣喜搅合到一起，变成数不尽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