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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叔叔是我继父,我随娘姓。”殷玉珩说。
蔺九更奇怪了:“不是姓蔺吗?怎么又姓郑?”他轻巧的从窗户翻出来,八卦的凑过去问:“你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辛?”
她家的事不是秘密,告诉蔺九也无妨,便道:“我娘是和离再嫁的,我生父是武昌伯,不过我和大哥都和他不熟,反倒是郑叔叔更像父亲。郑叔叔是我继父,他本姓蔺,郑开明是他的化名。说来也怪得很,当年我娘就看上郑叔叔老实,不想他才是最风流藏得最深的那一个。相处十二年,我也以为他只是普通汉子,不想他原是前楚的安平侯蔺非凡。”
说起殷秀娥一生的境遇来,可以写一本跌宕起伏的话本了。“现在郑叔在滇西和骠国打仗,我一个多月没得到他的消息,不知现在形势如何了。”
“原来还真是本家呀。”蔺九理清其中弯弯绕绕后,拍着大腿说,但又觉不对头,问道:“那蔺将军不是前楚国重臣嘛,怎又帮着今朝打仗?今上没治他的罪?”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等以后有空了再和你说。”殷玉珩看完自家的房子,回长空武馆照顾梁老夫人。梁老夫人自幼疼她,现在能多陪一刻是一刻。
中午,用过午饭后蔺九就牵着马告辞,他说他将人平安送到,要去游历四海,寻仙药,访名山,救济天下。“那我不多留蔺公子了,一路顺风。”殷玉珩把人送至长空武馆外,道别说。
“放心放心,我行走江湖惯了。以后有缘再见。”蔺九牵着他的黑马,扬扬手道别,潇洒离去。
滇西边境,疫病和不知名的毒在扩散,每日不战而亡的人让人触目惊心。为防止毒害蔓延,所有尸体均烧了再埋葬。这仗打得着实憋屈至极,让那些血气方刚的军将恼火得很。但骠国军却未乘胜追击,着实让人奇怪得很。
“现在我军还有战力,骠国军将是想等毒扩大后再一举歼灭我等。”蔺非凡一针见血的道,他在滇西待了五年,于疫病防毒上有经验,这才没让那边骠国得逞,“骠国在我军中下的毒已经查出,是蛭蛊,需要找到玉叶花,只是这种药我国境内没有。”
“我去!”殷乘风和霍霆宇二人齐声说道。
“骠国境内地势比滇西滇南更复杂,你们二人不了解那边形式,不要去冒险。再者那边知道我们急需这种草药,定不会留着给我们,说不定会以此为诱饵引我们上钩。”蔺非凡示意二人不要逞血气之勇,“我见过,也知道这种草药的习性。我去。”
“其实不然,像暹罗国也有这种药,只是来回要花上不少时间。”出身当地的大夫说道。
霍霆宇抢先道:“没关系,只要快马奔袭,一定会拿到草药赶回来。时间紧迫,郑叔,杨大夫,请把这种草药的分布地和形状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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