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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
“阿珩你来之后鸿禧堂果然不一样了,有活气多了,看到满院的花我觉着心情甚是舒畅。”明淑娴进门后就说道,她无甚顾忌,当即就在殷玉珩旁边坐了下来。
殷玉珩把梦真送上的茶点推到明淑娴旁边,“四姑娘说笑了,只是不知今日前来有何事?”
“也没什么,我娘让我来走走,让我多学学你。”明淑娴不复往日活泼,说这话时有几分惆怅。
殷玉珩稍稍愣了愣,笑道:“你曾说不用做违心事,今天也不用违心到我这里来,况且我也没什么值得你学的。人各有志,各有各的不同,四姑娘率真活泼,此般真性情没必要勉强改变。”
“我要有你这般会说话就好了。”明淑娴吃了不少嘴上的亏,很羡慕别人能说会道,“你别说好话安慰我,我是什么人我知道。”
这样直爽倒让殷玉珩意外,分不清她是真鲁直还是故作天真,本着防人之心不可无的念头,为她再奉上一杯茶水。
明淑娴眼睛转了一圈,将殷玉珩这屋子打量一翻,夸道:“你这地方不错嘛,既不故作高雅,也不夸张浮华。那就是箜篌琴?我还没见过呢。前齐亡朝后,天下一分为三,这种琴就只在南方流行了。说起来我还不知道这种琴的声音是什么样的?你能不能弹来听听?”
说着,便已挪到箜篌旁拨弄琴弦,只听声音清脆,宛如山泉叮咚,又如冰雪泠泠,很是轻灵好听。
“原本不该推辞,只是现在是国丧时期,半年内禁丝竹乐舞,我亦不敢破戒。等到六月再弹与你听如何?”殷玉珩说。她现在也在学舞蹈,不过学的还是理论,不曾实践。
明淑娴经提醒后才想起现在不能动这些东西,忙道歉说:“是我疏忽了,差点让你做错事。”又想起昨夜明淑珍弹琵琶的事,还是这一位做事周全,虽然也文静内敛了些,但坦荡磊落得很,没那么多小心眼和算计。
“我也晓得四姑娘的性子,无心之失我不会怪罪。”殷玉珩说。
“不用那么客气,叫我阿娴就好。这日子怪无聊的,你平日里都做什么消遣?”明淑娴观赏过箜篌之后,坐回殷玉珩身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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