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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的东西都是伯爷给的,谁让你没眼色惹伯爷生气。如今这些东西都要收回,伯爷让你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其中一个长着盘子脸的妇人得了空理她说,神情倨傲,口气嘲讽,言罢扯下她头上的珍珠饰物和手腕上的金镯子。
所有金银珠翠和绫罗绸缎皆被收走,留下一屋子狼藉。莜素在门外站了一阵,进门后拿自己的帕子为殷玉珩拭泪,摇头叹息说:“府上伯爷最大,就是老太太也不会和伯爷这般说话,小姐这次真……唉,奴婢也无能为力。从今儿起不能伺候您了,您好自为之吧。”
顷刻间庄子上的人走了个干净,只有殷玉珩一个人。面对空空如也的房间,自嘲的笑了笑。现已天黑,明天再走也不迟。到厨房找了些东西填肚子,残羹剩饭和山珍海味不能比,吃了大半月精细吃食,她果然开始厌弃粗茶淡饭了。明世安果然好心机。
将就着填饱肚子后,自己动手烧水洗漱,胡乱整理一番后回房歇息。北地天冷,十月末的夜凉得不像话,布衣抵御不了凉风,饶是她底子再好也经不住这般冻,次日一早起床就有些风寒的迹象。
煮了几个鸡蛋果腹,把她先前藏在铺床用的稻草里的一小袋珍珠翻出来,稍作收拾后离开庄子,人果真都走了。走几步路后回望这个困了她将近一月的牢笼,倔强的头也不回的离开。
身在人生地不熟的京城,殷玉珩一路小心翼翼,在沿途路人的指引下往南走了两日。
明世安得到消息,只冷笑一声,派人继续盯着。
殷玉珩被绑在城隍庙内梁柱上,声嘶力竭的大哭呼喊一阵后早没了力气,垂着头抽抽搭搭的哽咽着。
离开庄子后她就染上风寒,第三天她身上的珍珠被偷了个干净,身上没有半个铜板,白天只好用野果或乞讨充饥,晚上住破屋破庙,如此走了五天,再后来便是落入一伙拐子手中,准备把送到扬州那地卖个好价钱。
“这回运气好,遇到个好货,能值这个数。”一人比划说。
殷玉珩哭累了装睡,听两个拐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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