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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远最野,他比自己大一届,高中毕业就去了美国,一走五年,之间一次都没回来过。而孙豫家里是军委的,小时候并不跟他们住在一个大院里,是贺迟初中被下放到部队锻炼结成的铁哥们儿,后来经贺迟介绍,彼此才越混越熟。孙豫从小一直念的是部队的子弟学校,也是高中毕业就去了英国投奔他姨妈。
圈子里面交女友从不是什么大新闻,或者可说是时时更新的滚动标题新闻,所以不是处在周围的人没有人会注意记得那几年和顾意冬的名字连起来的那个人是谁。他们当年走在一起很自然很坚定,都觉得理所应当,两个人没有隐瞒但也都没有刻意去大肆宣扬,反正就算到处去说:我们认真打算执手一生!招来的一定是质疑和等待看好戏的眼神,本都想着就这么牵着手走下去,到时且看他们惊愕的嘴脸。
而顾家出事后大家更是转移了注意力,最后又传出他和贺夕的婚事。所以钟远和孙豫这两人阴差阳错的都不知道顾意冬和乔落有过一段,再准确点说是大剌剌的钟远早记不起二十年前就离开大院的小女孩,而孙豫则是从来没见过。反倒是宋海虽然比他们都长几岁,但因他一直留在北京,所以那几年聚的时候见过乔落。可宋海后来开始混文艺界,天天忙得见不着人,而且他向来极有分寸,从不会提起这段往事。他跟钟进前后差了七八岁,不是一批人,极少混在一起。
所以竟然可以让乔落直接以钟进“非卿不娶”的身份闹到台面上,而顾意冬之前却一无所知。
简直就是一记闷锤在他毫无准备之际精准的砸下,他捂得好好的伤口毫无抵抗能力的被猛然撕开——任人宰割、血肉模糊。
却哼不得声。
那一晚他简直不知身在何方。
整夜的失眠又经过第二天一整天的浑噩才恢复一点知觉,这才终于理出一点头绪,找到一个出口。
他坐在车里等了至少五个小时,终于等到贺迟回来。看他轻快地下车,一边讲着电话:“落落,我到家了,嗯……你也早点休息……”
他有一种被背叛的愤怒,又或者,这只是为他膨胀发酵得快要挣破心脏的情绪找一个宣泄的借口。
那是礼仪典范的顾意冬第一次用拳头说话。
第二次是对钟进。
这是他的小表弟,比他们小几岁,因为他哥钟远一野起来爷娘都不顾的,所以从小就跟在顾意冬屁股后头玩,总是喊着“意冬哥哥等等我!落落姐姐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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