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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咦了一声：“姐，这不是顾扬吗？”

查尔斯、零现在还没有换回原来的样子。

零反复的用衣袖擦脸，接着问道：“青姐姐，还有吗？”

“有。”青青依旧淡淡的点了点头，对顾青远解释道，“他不是真的。”

“哦……”顾青远现下也明白了，两男一女原来是这情况，不过……

顾青远眸子里划过一抹偷笑，暼了眼查尔斯、零白皙如雪的皮肤，觉着自家姐姐好像有着变了，现在都会要不红心不跳的整人了。

查尔斯、零又在脸上抹了好几把，问道：“这下子呢？”

“有。”青青又应了一句。

查尔斯、零觉着有些不对劲了，索性直接从叶子衿那里拿了把军刀，放在了眼前，一瞧他的脸分明就干净得很。

“青姐姐，你……？”零瞅着青青，有些委屈了，他脸上明明就没有东西，怎么青姐姐老说有？

“说谎的人脸上自然有东西。”清冷的声音，淡淡的，若一阵清风从查尔斯。零的后背拂过，令得他瞬间轻颤了一下，然后将目光投向青青。

“青姐姐。”查尔斯。零欢乐一声青青，少年还未完全发育，声音带着一丝独有的青涩之气。

青青望着他，眸光里的意味很明显。

零又望向叶子衿，却见叶子衿的注意力一点儿都没在他身上，算了指望叶首长为他说好话，简直比太阳打西边出来，还要困难，又瞅了瞅顾青远，见他眉眼含笑的望着他，却是不怀好意的笑。

轻哼了一声，零收敛的眸光，耷拉着脑袋道：“青姐姐，我不是故意给你惹麻烦的。”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子，他低头乖乖承认错误。

眸子里划过一抹疑惑，望着零，等着他继续说。

“其实这些人都是因为我，才会来这里的。”零愧疚抬头，澄澈的眸子闪过一抹狠色。

“他们抓我是为了什么？”青青开口问道，倒是没有怪罪的意思。

“我不能说。”零的黑眸里闪烁着苦衷的光亮，望着青青，紧闭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