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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父亲没用,父亲也摔桌子摔碗,家里很快变成废墟,吵架过后,她母亲很快崩溃大哭,骂她闺女和男人一样不是东西,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这都多少天了也不知道联系一声,还说人家女儿早就结婚了,只有她的女儿,一把年纪不结婚,像个异类。
她从小就是异类,跟别人不一样。
母亲下了这个结论。
看得出母亲很不满锦西,说锦西不如其他人家的闺女乖巧,在适合的年纪结婚,找回金龟婿让做父母的面上有光,女人是一年比一年掉价,再拖下去能找到什么好男人?哪个男人愿意娶一个年纪这么大的?
很快又响起了吵闹声,锦西旁观片刻,像是在看别人的事一般,转身走了。
醒来时秦宴正盯着她。
“怎么哭了?”
“没事,就是做恶梦了。”
“什么噩梦?”
“没什么,噩梦又不是真的,噩梦存在的意义就是对照现实。”
“说的好,你明白就好。”秦宴把她搂到怀里。
自从孩子的身份公布后,俩人光明正大睡到一起,以前芝麻总要来抢妈妈,现在秦宴就启发她,说你看别人家父母都睡在一起,要是不睡在一起,父母感情会变得很差,会吵架打架不开心。
芝麻思索许久,终于乖乖回屋睡觉。
自此,秦宴光明正大睡到了锦西这屋。
“有些噩梦是没有意义的。”
“是啊,没有意义。”
她依旧练就了钢铁之心,只把唯一的柔软留给亲近的人,那些给过她爱的人。
她偶尔还会想起她的父母,但那些离她已经十分遥远的事,就像是回忆里的某个片段,偶尔拿出来抖抖,却不是生活的主旋律。
方锦西向来只管往前走,从来不会回头看。
大年初一,孩子们都围过来,吵着要压岁钱,拿了五块钱压岁钱,芝麻团子激动地拿去炫耀,锦西梳洗好下楼,廖海蓉把做好的元宝端出来,她在里面放了硬币,为了吃到钱,孩子们努力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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