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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如那些皮鞭蜡烛，也都是特殊制作的道具，否则要真把人弄出事来，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况且在于莉莉的伤情报告里，她下体的伤痕有抽打留下的，撞击留下的，掐拧留下的，就是没有使用利器留下的。

据此乔湛可以推断，赵平在以前在性虐行为里并不习惯使用刀具。

“会不会是两人争执，赵平一气之下拿了刀……”话说到一半，孟然顿住了。

因为于莉莉不是这样供述的，对着警方，对着律师，她都清楚地说，是赵平想强行对她进行性虐。

这是婚内强奸，暴行在实施的过程中遭到于莉莉反抗，在这个过程中，她不小心将赵平杀死，是正当防卫。

“你……”孟然的心里忽然有所明悟，抬头看向乔湛。

“这只是我的一点疑惑，不过，”他淡淡地说，“不管被告人是谁，她的辩护律师是谁，任何疑点，我身为检方，都会审查到底。”

“……真是不留情面。”孟然白他一眼。

他低笑起来，长指摩挲着女孩下巴上的就娇嫩肌肤：“生气了？”

“哼。”

“那我现在就让你舒服，向然然赔罪。”

……不是，这究竟是让谁舒服啊。迷迷糊糊地感受着身下的冲撞，女孩坐在乔湛结实大腿上，饱满的臀肉在颠落中一颤一颤，玉臂不由自主缠上了男人的脖子。

不得不承认，她已经有些沉迷了。

这个高傲的男人，哪怕在床笫间也不是完全小意温柔的，他小心眼，还很霸道，碰上原则性的事，更是不会顾及他还在追求的前妻。

但如果他会对案件里的疑点视而不见，那就不是他了。

“乔湛。”

“嗯？”

“小晨还不愿意叫你爸爸？”

提到这个，这又是让乔大检察官头疼的一件事。

明明已经脱口叫出了“爸爸”两个字，小包子之后也不知是在别扭什么，就是不肯承认乔湛是他爸爸。

孟然也试着问过他，小家伙把脸一扭：“妈妈不是说过吗，妈妈是妈妈，我是我，你跟那个笨蛋复婚好了，反正我不叫爸爸。”

“……”被儿子拿自己说过的话给堵了回去，孟然也很无奈，再说了儿子，谁要跟你那个笨蛋爸爸复婚。

可惜乔孟两家都已经在准备婚礼了，看到孟然根本不曾认真反对过，乔湛哪里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