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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劝方黎去做什么,但方黎是小女儿心性,天真浪漫,万一没跟她说清楚,方黎口误将自己的事说了出去,也不知道外人会想什么。

她已经断了和钟从凝的关系,被人发现以前有过关系定是不好。而闻琉似乎极其也厌极钟从凝,宴卿卿不敢做违逆他的事。

闻琉的性子实在强硬,举止也委实孟浪至极,即使宴卿卿有着身孕,即使她不做任何反应,他也不会停下手。

想要孩子的人明明是他,现在却弄得宴卿卿在护着那孩子,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真不在意。

营帐边围满了侍卫,面容严肃,手中握有刀剑,宫女也不时地过来送东西。清章春猎,会骑射的男子皆进猎场,中途难免会跑出一些活物。若是凶猛伤人的,出了事该不吉利。

相然见宴卿卿回来了,连忙过来搀扶她,丫鬟掀开厚实的帘幔,宴卿卿回头看了眼落日,浅淡的眸色像是洒上金辉,似乎是想起了以前的什么事。

她的视线微微下移,停在某处,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头,走进营帐。

“小姐?”相然也回头望了眼,“钟公子来这做什么?”

宴卿卿道:“派人告诉他一声,不会告诉他母亲。”

钟从凝踌躇了会儿,终究没上前。他对宴卿卿是有那种心思,但皇帝的人,他胆子就算再大,也是不敢肖想的。钟从凝来这,只是想让宴卿卿先别把这件事告诉他母亲。

他母亲的病钟从凝知道,熬不了多久,他不想母亲走得冤屈。

宴卿卿这还是知道的,她做事素来圆滑。

紫檀边嵌玉石围屏旁有一花架,雕桃花蝙蝠纹,架底四开,搭在地上。上边种有几束不知名的花,似是有安睡效果的药草。

宴卿卿的眉眼蹙起,白皙的手微微蜷缩,轻轻按在傲人的胸脯上,那儿有些酥胀,她胃中又泛起了想吐之意。相然扶她到椅子上坐下,宴卿卿摇头与她说自己没事。

她紧抿着嘴,心中知道如果自己留在京城,以后的日子绝不会好过,无论是哪一方面。

毕竟闻琉还年轻,他精力充沛,根本不在乎礼义廉耻。

相然道:“小姐,陛下刚送了一些东西过来,都是今天才弄的,还新鲜着。”

“知道了。”宴卿卿轻声说,“我想先去歇会儿,今天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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