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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姐姐的帮弟弟都是应该的吗?那你帮朕生下这个孩子不是天经地义吗?”
宴卿卿差点要被他这番言论给气笑了,她怎么不记得自己说过那种怪异之话?
“陛下不要随便说胡话,”她耐着性子说,“我何时说过这种话,天经地义怎可用于此处?”
闻琉的身子颤了颤,倒是先委屈上了。
“姐姐每次帮朕,朕要谢你时,你总说这是应该的。这孩子既然是朕的,那朕想要他,姐姐就不能帮帮朕吗?”
宴卿卿推不开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这番言论,便只能抬手扶额说道:“陛下先起来吧。”
“朕从未有个孩子,姐姐腹中是第一个。”闻琉说,“你生下来好吗?朕想看看那孩子是男是女,长大后像姐姐还是像朕,求姐姐了,朕可以答应你所有事。”
宴卿卿方才还慌乱着,经他这样一闹,倒是又气又无奈,心中愁意消了大半。
这样的大事,他不想着该怎么瞒下去,竟还想看人是男是女,长得像谁?
“陛下……”宴卿卿转头不看他,“如果把这孩子生下来,有太多的事要瞒着,你可知现在人人都盯着你?怕是我在这都有人在猜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今早晨姐姐身子发热,相然急忙找太医,正巧朕从驿站出来,便过来看你。”闻琉顿了顿,“你应当是没有朕欣喜的……退万步来说,那孩子也是皇嗣,倘若是个男孩,朕以后膝下无子,他便是太子。”
宴卿卿没有说话,闻琉连皇嗣二字都搬了出来,她自然也听得出闻琉所含之意。
他想要这个孩子,非常想要。
闻琉道:“你若觉得朕不好,不想同朕一起过日子,这也没什么,朕不想也不愿威胁姐姐。钟从凝你不必担心,不过是招婿,你若想找个老实的,这世间多得是,何必牵挂一个了?”
他说得冠冕堂皇,等实际到了那时候,恐怕又会换种说法。
世间女子最易被底下幼儿牵挂,宴卿卿又不是硬心肠,到时就算发现了不对劲,怕也为时已晚。
闻琉是铤而走险,为了得她喜欢弃了一个又一个法子。他是心性坚韧之人,但每次遇上宴卿卿都会迟疑几分。
可那又怎样,他从来只想要他姐姐。
宴卿卿叹了声气道:“陛下想得太理所当然。”
闻琉搂紧她的细腰,马车外边还在飘着细细的小雨,里边却寂静无声。
他是身子高壮的热血男儿,浑身也同暖炉般,这样抱着宴卿卿,倒是暖和得紧。宴卿卿前些日子怕冷,倒是恍惚想到,晚上抱着他,应该就不会再怕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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